这样以来,便方便了他们在民间的行走,一些小恩小惠,一些小钱小物,自然也更方便的施出和收入。
当然,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并没有在这位书生的讽刺范围之中,因为这些都是积习难改的弊病,即便他说出来,也只会遭人暗中记恨,但凡是有些聪明劲的人物,都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显而易见的是,对面的这位狂生,已经用刚才的那番话,展现了自己的心思缜密和老于世故。
所以他这位跳出来说话的捕头,只好讪讪的笑了笑,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正话反说,但他难道要失口否认,自己不是为了这位黄生着想吗?那岂不是向自己身上泼脏水?
见到这人识趣的退下,宗齐客暗暗的点点头,但却没有停下连珠炮似的诉说:“说起来,在下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虽然知道礼仪二字该怎样写。可是这天地之间,存在着那么一种愤怒,是可以让人忘掉腐儒之理的,这种愤怒叫做义愤,而我刚才站在大路中央的时候,胸中所郁积的正是这种愤怒!”
“义愤填膺啊。”吴尊路呵呵笑着,显然原谅了本就不怎么重要的失礼之处,但也品出了宗齐客话语中的猫腻。这世间居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自然也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愤怒,那么这位拦路狂生的填膺义愤,又是来自何处呢?
只听宗齐客忽然换了一种缓慢的语气,低沉而有力的陈述起来:“今天本是我们朱雀分茶开业的吉祥日子,不料爆竹还没有点起,就有一群泼皮无赖上来闹事。说我们小题大做,放个爆竹还让父老乡亲们退避三舍,真真是好大的威风。然而我们朱雀集团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实字,我们自家的新式爆竹有多大威力,总裁大人是亲自交代过的。不仅燃放的人要万分小心,就连在附近观看的人,也要保持距离。儿童老人这种容易受到惊吓的群体,更是应该躲得远远的,并且尽量捂住耳朵!这一点,我们在事前就已经与大家讲明,按照我们要求去做的,人大多都没有受到惊吓,但没有按照我们要求去做的,尤其是那些泼皮无赖,不但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在仓皇逃窜之中发生踩踏,还有被鞭炮直接命中,身负奇异之伤而惨嚎不止者!有趣的是,这君不听劝告之人,尤其是那群泼皮无赖,竟然吵闹着让我们赔偿医药,这等咎由自取之人,若是无法受到官府整治,恐怕还将会贻害街坊。晚生恳请恳请大府明断,还我百姓一个清静大梁!”
他这番话说得中气十足,铿锵有力,即便是您已中年的吴尊路,在听完之后,也想起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只可惜,往事不可追忆,现实也不知道可否改变。
不过就在这位权知开封府陷入短暂的唏嘘感叹之时,躺在地上的那几名地痞无赖,却有人跳将出来大声吼道:“大府明断,切勿轻信这个穷酸措大的一面之词!我们只是途经这里,就算发生了小小口角,也不应该使用那个什么心事爆竹,将我们弄成这幅样子,这委实也太过分了!”
吴尊路被他打断了感伤,却也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只见他缓缓向那个泼皮走出几步,弯下腰低声说道:“我也接到了有些泼皮的报案,说你们是受到了早有预谋的暗算。终于他们陈述的事情,显然大有不同之处。可是你不要忘了,老夫久经宦海,对你们这些鬼蜮伎俩,早就已经知之甚详!你可知道,老夫现在便有办法,排名究竟是你们遭到暗算,还是如他们所说的咎由自取!”
众人听闻此言,无不好奇的看一下吴尊路,想知道这位封疆大吏究竟有什么样的妙计,能够在双方陈述不一致的情况下,还原事情的原本面貌!
去银行给我母亲领取困难职工补助,因为初始密码不正确而求助柜台,在不出意外的得知要本人持本人身份证办理之后,我向他们说明了母亲偏瘫的状况,他们反应倒是挺快,决定进行上门服务,而他们为了避免白跑一趟,却让我去办理证明手续,第一遍说的时候竟然是让我到母亲工作的教育部门去办理一个医疗证明,这当时就让我非常恼怒。然后他们又说了第二遍,还说什么要进行拍照核实,但我对这样懈怠的态度表示极其不满,也要知道母亲发病的时候,建设银行在没有任何证明的条件下,直接到病房去看望了母亲,并且办理了相关的挂失手续!这种对比之下,让我对这家银行非常失望!这家银行的名字叫做临沂商业银行,我在此对天宣誓,此生若有发达之时,必然好好收拾一番这家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