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神策府。
江余正在和将军们玩游戏,掰手腕。
一鱼战三将,不见其落丝毫下风......
当然,这很合理,众所周知,小鱼有的是力气。
劲大,无需多言。
这时,忽然有一名云骑士卒奔进神策府中,喊道:“报!幽囚狱消息断绝,我们接到了一只机巧鸟的传讯.....狱中犯人暴动,重犯......呼雷不知去向!”
“曜青使者还有无名客?”景元问。
“暂无消息。”云骑摇了摇头,“我们正在尽快恢复与幽囚狱的联系!”
“嗯,退下吧。”飞霄道。
等到云骑退下之后,飞霄看了看身旁的两位同僚:“景元将军,怀炎将军,如我们所料.....建木升起并非事情的结束,而是开始。
“那只自烬灭军团伸向仙舟的手,已经将毁灭的种子埋下了。从这一刻开始直至不可见的未来,仙舟联盟将要面对更可怕的挑战——来自毁灭与丰饶孽物的双重挑战。如果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我随时奉陪!”
听着飞霄的话,角落里的江余叹了口气。
感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阿某人想要的发展了。
那家伙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话说回来,现在三个将军商议对策,自己其实不太应该在场来着。
不过问题不大,毕竟没有人拦得住自己......而且,比起这个......在现场看着这些的其实也不止自己一个。
江余低下头,看着一个藏在桌子底下的小机器人将一张张定格画面吐出来,上面分别记录着幽囚狱中自己那几位朋友的动向。
就目前来看,还没有人遭遇真正的危险。
这小东西当然是提里安德斯留在这的,这家伙一如既往,有着严重的信息不足恐惧症,哪怕是神策府中也要偷偷藏几个摄像头进来。
考虑到这货甚至能够在不同的梦境里面抛洒摄像头,此时此刻能把这东西藏进神策府和幽囚狱,似乎也不是特别令人惊讶的事情了。
另一边,飞霄又道:“我将以元帅特使的身份调度罗浮云骑,展开对呼雷的追捕。”
“池水下的东西终于按捺不住了。”景元微微一笑,“而我要做的,正如我之前所说,激浊扬清。”
......
幽囚狱劫狱事件后,星槎海街头。
“说起来,这演武仪典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一个皮皮西游客道,“我瞧着那艘竞锋舰在天上飘了好些天了,啥时能登上去瞧瞧呢?”
另一个智械也有些感慨:“这就是长生种的生活方式吗?节奏如此之慢,我情绪中枢里期待的效用值空前高涨啊!不行,我得喝些冷却液给它降降温了。”
而一旁的持明本地人则是道:“放心吧,只要买了票,地衡司会提前把登舰通知发给咱们的。我看邸报上说,在典礼召开前,竞锋舰会鸣礼炮示意呢!”
“看首日赛事安排,作为东道主的守擂剑士一口气接下了四场挑战?”皮皮西游客有些震惊地道,“听说他只是个半大孩子,真的假的?巴铎,你下注哪边赢?”
听到这边的谈话,正站在不远处的彦卿十分敏锐地转过了头,看向这边。
“哪边都不下。”智械男性回答,“我在泰科铵看机动球赛时把信用点输了个精光。这次我决定不再寄希望靠概率游戏来完成暴富这一任务进程......”
听着游客们的热烈讨论,彦卿叹了口气:“演武仪典,唉......”
这家伙正哀声叹气的时候,从幽囚狱里成功脱出的星走了过来,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
“老师,你来了啊......”彦卿看着星道,“听说你和丹恒先生去面见判官,结果整个幽囚狱都陷入了动乱,我还在担心你们呢。二位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