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这么应着,但心里面已经将陈氏骂了千百万遍,陈氏叹了口气,又开口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我就不能留在这儿?”
“你在说啥屁话,你是想让别人抓着咱俩去浸猪笼?”
王赖子:……
不行,他还是得想办法赖上陈氏才行。
“今年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家里的鸡鸭冻死了不少,眼前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本来想去镇上给你买些小玩意,可手里实在是拮据,怕是也不能够了。”
陈氏也不是个傻的,听她说了这么多,就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
“有话直说!”
“借点银子呗?”
“滚!”
“好咧!”
回去的路上,王赖子越发觉得心累,他那是累活的心情耕耘,连点银子都借不出来,该不会真的被白嫖了吧?
草!
平时就只有他白嫖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白嫖他的份,忍不了,完全忍不了。
再说陈氏这里,避子药是她早就熬好的,现在正在锅里温着,等王赖子离开以后,她立刻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碗,并且祈求上天,可千万不要让她怀上孽种。
但她不知道的是,一碗坐胎药正在她的身体里发挥了作用。
没错,她刚刚喝的不是避子汤,而是坐胎药。
那个小摊贩想戏耍陈氏是真,不过他也有别的打算,他娘是暗巷里的稳婆,不过比起接生,她一手打胎的技术更是炉火纯青。
到时候还能再赚一份钱,而且是大钱。
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着,赵云川每日将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白天读书,晚上运动。
每每还要问一句:“槐哥儿,你喜欢吗?”
方槐脸红红:“喜欢。”
“既然喜欢的话,为什么不笑?”
“腰疼!”
疼得他笑不出来。
赵云川就跟个永动机似的,这大半个月的时间每天都来,方槐就没有一日不腰疼。
于是,他终于委婉地开口说道:“夫君,你要不要歇几天?”
赵云川没明白他的意思,以为是他读书辛苦了,于是笑着亲了亲方槐的唇,将脸埋到大胸肌上。
瓮声瓮气的说道:“槐哥儿对我真好,不过我不累,一点都不累。”
方槐笑得比哭还难看:“夫君,我累……不但累,还腰疼。”
赵云川每天晚上都要看图册,再根据图册随机解锁一个姿势,有时候还要加点别的玩法,这样的闺房情趣虽然好玩,但是玩过之后就是累。
他已经连续十几天睡懒觉了。
就连白桂花也在明里暗里的提醒他,要适可而止,不能趁年轻的时候瞎霍霍,那种事情做多了是伤身体的,现在还不觉得怎么样,等以后老了,可是要受大罪的。
方槐不想让赵云川受大罪。
所以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次,从明天开始,就不能由着他胡来了。
赵云川刚想说话,方槐就直接讲话头抢得过去:“以后咱们七天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