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骚字,不太好听,还没有黑加仑原来的名字好听呢。
“没没没,不改名,以后还是叫黑加仑,骚瑞是英……狗语,对不起的意思。”
方槐的眼睛亮亮晶晶的:“狗、狗语?夫君你也太厉害了吧,不只会说人话,现在连狗话都会说了。”
赵云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连忙转移话题:“所以这小狼崽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自己跑来的?或者是它爹娘把它送下来的?”
都有可能。
外面飘着小雪,地面冻成了冰,滑得很,不好走,现在上山困难重重,他们商量等路好一些之后再把小狼崽送回去,现如今就先养着吧。
其中最高兴的就是赵云川。
他可太喜欢撸狼了。
“我瞧着这小狼崽精神不太好,怕不是饿的。”
赵云川抱着小狼崽,去了灶房:“中午还剩了一些米汤,我吃热。”
小狼崽应该真的饿了,欢快地喝着盆里的米汤,没一会儿,盆里的米汤直接见底,而它的肚子也鼓了起来。
喝了米汤还不算,小狼崽用小牙齿咬着赵云川的裤腿把云往外面拖,赵云川顺着他的力道走,走到房梁处挂着的猪肉下,停下。
小狼崽不会摇尾巴,但它会围着赵云川绕圈圈,时不时的还往猪肉上看一眼。
分明是在说,我要吃肉,给我吃肉!
肉肉肉!
赵云川之前还有养狼的想法,但现在完全没有了,狼是肉食动物,并且饭量不小,要顿顿给它吃肉的话,以现在家里的家底来说,不是供不起,只是暂时还做不到那么大手笔。
不过小狼崽的话……还是养得起的。
赵云川割下一块巴掌大小的肉给它吃,小狼崽吃的欢快,不过它也不是吃独食的狼,吃了几口之后就把剩下的肉叼给了黄苹果和黑加仑。
两只狗眼欢快地吃了起来。
山里的银狼知道他们的住处,原本还想着等它们过来寻,可等了很久都不见踪影。
“白天村里有人走动,不安全,也许它们夜里才来。”
赵云川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记得灶房准备做饭。
他拿出今天杀猪留下的猪下水,用草木灰仔细的搓洗,白桂花以为这些是给狗洗的,没说啥。
可过了一会儿,她看见赵云川正在给那些猪下水改刀,有些不解:“洗干净就成,不用切,它们牙齿锋利着呢,它们能嚼烂。”
白桂花不解,赵云川更不解:“娘,你口中的它们是指……”
“黄苹果、黑加仑……再加上一个小狼崽。”
赵云川哭笑不得:“娘,你胡说八道啥呢?猪下水是给我们吃的,不是给它们。”
“咋的?我们要吃连畜生都不吃的东西?”
方大山父子俩抱着刚刚劈柴好的柴进来,他们在院子外面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不过没听清。
“啥畜生?啥吃的?你们在说啥?”
赵云川:“没啥,咱们晚上吃猪下水。”
方大山面如菜色,今天上午刚刚杀了猪,不吃新鲜的猪肉也就算了,还得吃猪下水?
天哪,这是造了什么孽?
“这东西人吃?”
“对呀!可好吃了。”
他今天晚上想用酸菜爆炒猪下水,里面再多加点茱萸粉,又酸又辣又下饭,光是想想都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