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抓包的瞬间,赵云川只觉羞愤极了,那一抹红晕迅速爬上他的脸颊,如同天边绚烂的晚霞。
因为太过害羞,他索性直接低头,把脸埋到了方槐的胸肌上。
仿佛只要对方看不见,那么丢脸的就不是他。
此时,方槐的喉咙处溢出了丝丝笑声,那笑声如同清泉流淌,却让赵云川更气了。
他觉得自己的窘迫被方槐嘲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他像个赌气的孩子般,发泄似的咬了方槐一口,那一口咬在了红豆豆上,方槐疼得闷哼一声。
这一声闷哼,让赵云川瞬间清醒过来,然后把头埋得更紧了。
方槐满脸无奈,微微皱起眉头,话语中带着些许责备:“你属狗的不成,怎么就那么喜欢咬人呢?”
说罢,他轻轻动了动身子,低头看了一眼锁骨,他身上还有昨天晚上被赵云川咬出来的印子呢,那一个个浅浅的牙印,仿佛在诉说着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赵云川闷声闷气地说道:“我不属狗,我属猪。”那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带着一丝倔强和孩子气。
方槐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他伸出手,把赵云川头上的被子掀开,温柔地说道:“捂那么紧做什么,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赵云川却气鼓鼓地回应道:“憋死就憋死,总比被人晾到一边,不管不顾的好。”
方槐:……
又发生了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