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自己观察,准头是好的,力度就不太可观,终究是女子,杀伤力不行,用处也不大,不足为虑。
“那她也不如延哥哥你,在雪儿眼里,延哥哥就是最厉害的。”
有目共睹的事,自然怎么说也不好否认,但姜清雪就认为齐延最好。
被美人夸赞,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齐延也是心花怒放,从怀里拿出搜寻来的精巧小玩意送给姜清雪。
看着姜清雪收下,含羞一笑,甚是动人。
只是心里还是有几分清明,这般脾气不好,心里又只有情情爱爱的女子怎堪配做他齐家宗妇。
就是公主也要考量考量。
也不知道谢蔺那厮是怎么能忍受姜清若的,他觉得这皇室两位公主脾气都不怎么样。
那位美则美矣,却丝毫称不上什么温婉可人。
他也是偶然见过一次,姜清若居然敢动手打谢蔺的。
在他眼里,那样的女子就是身份再高贵,也万万不能娶进门。
压不住,压根就压不住。
夫纲难振。
谢蔺若是知道齐延所想,那定是十分赞同。
就像现在,姜清若已经自动将那弯弓占为己有,还让姜禾拿去玩。
她的观念里,谢蔺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谢蔺心里呕的要死,却无话可说。
他说一个字,姜清若就皱着眉头:
“我腿疼。”
行行行,是他先惹她的,他活该受限。
不过,那把弓本来就是为她准备的。
此时心情大好的姜清若还不知道危险马上来临,只想着去父皇那儿领了东西就回揽月宫找母妃。
不成想却是一去难回。
皇帝坐在案台后,面色阴沉,声音冷厉:
“跪下。”
姜清若哪里肯,怎么一来就要她跪着,她做错了什么?
皇帝一本一本的批着奏折,好像姜清若不跪,他就不会往后说。
张德莲看这僵持的父女二人,觉得造孽,还是劝了姜清若:
“七公主,听陛下的话。”
姜清若管他呢!
只是张德莲惯会劝人:
“淑妃娘娘还等着你回去呢!”
是啊,那个温柔的女人会问她今天学了什么?做了什么?
被捏了七寸,姜清若泄了气,认命的跪下,只是还一脸倔强。
皇帝示意张德莲出去,室内只留下父女二人。
有那么一瞬,皇帝觉得是不是自己往日对姜清若太过宽容,现在都能顶撞他了。
姜清若能有什么心思,她疼啊。
“你还知道你做了什么?”
皇帝正好合上一本奏折,提起来就生气,重重的撂在一旁。
姜清若好像也习惯了,她父皇不是没凶过她,但最多也就罚一罚,没什么大事的。
很是委屈的问:
“儿臣做了什么?”
其实她也觉得这话说的多余,父皇都找上来了,绝对是认为她做错了事情。
像这样的,她一次也逃不掉。
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