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八城古城医院,VIP病房内,这里空间很宽广、装修温馨、家具齐全, 俨然一个私密高端会所模样。
这里有会客区、餐饮区、休闲娱乐区、和儿童区、私密区,只是安置在房间中央的那一张多功能智能护理床,时刻在提醒着:这里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病房。
病房内,八歌坐在八贤的护理床旁,八野和三个警察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正在谈着什么。私密区,白芨正对着宫廷风的梳妆镜嘟起性感的嘴唇,然后往上面抹了一层粉色的、blingbling的唇蜜,一层不够,又补一层。
病床上,八贤的点滴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穿着纯白的病服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护士小姐姐替八贤撤去点滴后,八歌便帮八贤把手放进被子里保护起来。
恰在此时,八贤缓慢睁开眼睛,八歌兴奋地回头对其他说:
“八董醒了!”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兴奋又期待地朝八贤这边围过来,这导致八贤睁开眼睛,便看见一群密密麻麻地脑袋围住自己。
其中两个,是八贤认识的,一个是八歌,另外一个是八野,他们都一脸兴奋和开心。
另外还有三个警察, 两个女警察,都是中年警察,一个短发齐耳,名字叫齐海浪,另外一个寸头,名字叫姜飒,她们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看着十分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另外一个男警察,名字叫小古,看着像是刚毕业的,他也在盯着八贤看,眼神里全是清澈的好奇。
最后一个,就是长相清秀,但是满脸不正经的白芨。
看到八歌和八野,八贤心中毫无波澜,毕竟自己能活着回来,是毫无悬念的事情。
看到警察,八贤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警察需要录口供。
但是看到白芨,八贤就全身紧张起来,他就这么毫无意识地躺在白芨面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一想到白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八贤吓得从病床上跳起来,退到一边。
白芨看到八贤醒了,本着有便宜可占、不占白不占的真理,突然哭丧着一张脸,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假装很担心八贤安危的样子,上前就扑到八贤怀里,顺便摸了一把八贤结实的胸肌,哭哭啼啼地说:
“贤哥哥,你可把我吓死了!幸好你回来了,要不我都不知道我一个人怎么活!”
此时房间里的人都看向八贤和白芨,眼神里充满了惊恐,这是一个什么品种的瓜,这么有点辣眼睛?
八野和八歌到现在还不太明白,八贤为什么要把白芨这个尤物放进家里来。
八贤嫌弃地、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白芨,力道之大,把白芨一下就推摔在底上,众人都惊呆了,八贤满脸尴尬又凶神恶煞地对白芨说:
“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跟我没有关系!滚一边去!”
白芨被这么一推,加上八贤决绝的话,实在是一点颜面都没有,如果换做其他人,早就恼羞成怒了,但是白芨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反倒自己乖乖爬起来,朝着八贤抛出妩媚一爪,用好像懂事、但是却滋滋冒油的口吻说:
“讨厌!力气还是这么大!人家知道了啦,以后不在刚开场合抱你,行了吧?不要生气了!”
此话一出,八贤是百口莫辩,气得握紧拳头,但是他又不敢上前去揍白芨,因为白芨被揍以后,会很爽,想到这里,八贤干脆完全放弃抵抗,一声不吭。
八贤和白芨的互动之怪异,看得其他人齐齐一阵哆嗦、寒从心起,他们紧急收回自己放在白芨身上的视线、赶紧避开白芨杀人的风骚。
齐海浪躲开白芨,看向八贤,用一贯冷静地口吻询问八贤道:“八贤先生,我们是古八城公安局的,这次来是想询问你一些问题,您现在方便吗?”
八贤见有外人在,白芨收敛很多,赶紧点头,说:
“方便!你们问吧!”
说完,八贤又坐回了病床上,并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脚。
姜飒拿出录音笔,齐海浪接着说:
“八贤先生,麻烦您跟我们描述一下您被绑架的过程!”
八贤想了一会儿,说:“那个时候我们在曼谷木阿木啊医院,急诊室,当时情况有些混乱,等一下!”
说到这里,八贤突然停下,忙扭头抓住八歌的手,假装关切地问:
“紫藤花花怎么样了,还有那个,那个出车祸的女人?”
八歌看了看手表,说:
“紫藤花花小姐被little soul酒吧的人注入了神经肌肉阻断剂,幸好剂量不大,木阿木阿医院建议紫藤花花小姐在那边留院观察一天,明天早上再出院,我已经留人在那边,只要紫藤花花小姐一出院,就把紫藤花花小姐接回国!”
八贤点点头,紧接着又问:
“还有那个出车祸的那个女人呢?”
想起鹧鸪,八歌就想起了八贤强吻鹧鸪的画面,忍不住扬起吃瓜的嘴角,但是一本正经地回到道:
“八董放心,那位女士名叫鹧鸪,经医生检查之后发现没有问题,但是也需要留院观察一晚,不过现在应该也出院了,同他一起出车祸的一车人,都没有事,小朋友也很健康,没有被压到!”
八贤知道八歌最后一句明显是在点自己,不由得板起脸来,说:
“好好说话!”
八野从二人的对话、以及怪异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不一样的信息,他赶肯定,八歌和鹧鸪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本着自己亲哥的瓜也是瓜、说不定更甜的真理,他一把将八歌拉到自己身边,低声问:
“说,那个鹧鸪有什么猫腻?”
八歌挑了挑眉,憋住笑说:
“没什么,只是当时八董站在鹧鸪小姐身边,不料被人猛地推了一把,直接推到了鹧鸪小姐的身上,然后亲了人家一下!当时鹧鸪小姐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朋友!”
八野听后瞪大眼睛,责怪八歌说:
“这么劲爆的事,你这么现在才说!”
说完又再压低声音吩咐八歌道:“一会儿就把那个监控画面调来看看!我哥难得出丑,应该载入史册!”
站在一边的白芨听闻八贤吻了别的女人,当即做起吃醋的模样来,原地跺了一下脚,阴阳怪气地说:
“我说这么一晚上不回家,原来在外面吃好的!”
众人朝白芨看了一眼,但是马上又收回了好奇的目光,毕竟害怕白芨突然发骚。
八野把八歌拉到一边,十分小声对八歌说:“那我哥的初吻岂不是给了一个陌生人?”
八野觉得自己说得很小声,但是白芨却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他慢慢靠近八野和八歌,低声说:“错,你歌的初吻,在我这儿!”
虽然三个警察都听见了,但是他们有高不可攀的职业素养,只翻着眼皮盯着天花板憋笑,毕竟八贤的私生活暂时不在他们的调查范围之内。
八野和八歌回头看向白芨,八歌假装无事,沉默着走开了。
八野看了一眼白芨满是胡子桩桩的上下唇,又看了一眼不准备反驳的八贤,胸中不禁泛起一阵酸辣波涛,他捂住嘴巴,苦着一张脸,也沉默着走开了。
齐海浪见八贤闲下来了,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