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桦和宋以言的眸子瞬间红了起来。
外面那人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了,也懂话中是何意。
那些坏人觊觎姨母的美貌,他们想欺负姨母。
谢文桦攥着小拳头不同意的摇头:“要死一起死,男子汉大丈夫,我岂是怕死之辈!”
宋以言也跟着重重的点头:“我不要母亲为了我们去做那样的事情,那样母亲会被世人诟病,说母亲被人玷污,日后没人敢再与母亲走动......”
柳月如伸手轻轻的为两个小家伙的眼泪擦拭干净。
“傻孩子,说什么丧气话,我只是让你们下山去搬救兵,他们在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前,是不敢拿我如何的,相反,你们先跑了,剩下,我一个人在,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务必会留我一命。”
宋以言突然想起什么。
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几瓶药瓶。
谢文桦也瞬间眼前一亮。
这几个药瓶他认识的。
是云鹤神医给自己防身用的毒药。
药不致死,但可以短暂性的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他抱起宋以言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一大口。
“有了这药,我们就可以一起逃了。”谢文桦拿过其中一瓶黄褐色的瓷瓶欢喜的说着。
柳月如不解的看着两个小家伙。
谢文桦为柳月如解释了一番这药的用处。
又小心的走到门边,趴在门上仔细的查看外面的情况。
夜色渐渐黑了下来。
三五男人开始在空地上支起火堆。
门外是两人看守,破烂的木门被锁上。
随着天色渐黑。
围在火堆中的男人越来越多。
柳月如细数后发现原本的三五人,如今已是十余人。
她带着两个小家伙坐回草堆中。
回想,白日追击她们的人远不止这些。
“这药对付外面的那些人够吗?”柳月如思索片刻后问道。
谢文桦面色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云鹤神医当初给自己的东西太多了,他根本就没有细细的听。
更不知道要用多少的量,和具体的操作。
宋以言打开瓶盖,往里面看了眼,确信道:“可以,只要能保证他们都能吸入就可以。”
十几个人要一同吸入,是个难题。
柳月如摸了摸身上带着的火折子,将一边的稻草点着。
又从谢文桦的手中拿过药瓶,带着两个小家伙躲在门后。
“不好了,里面着火了。”
其中一黑衣人率先反应过。
众人听闻,立马围上前。
将门打开。
几人在房内巡视一圈不见柳月如几人。
转身之际。
柳月如捂着嘴将手中攥着的药洒向他们。
不多时。
七八个壮汉,瞬间倒下。
柳月如心一沉。
头发忽而被人往后一扯,拖着往外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