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的眸子微眯,若是那人说的是真话,兴许跟北疆的交涉的时候,我们京都就不会如此被动了。
“父亲,您的文房四宝借我。”柳月如想到那些,快速的起身问道。
顾正倘不明白她要做什么,还是将自己如今的座位让给她。
只见,柳月如拿过毛笔在宣纸上开始画那人的模样。
她一边思索一边画,差不多的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柳月如停下手中的毛笔,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才递到谢景瑞的手中:“前几日我在门中梦见这个男人说他会做火药,还在某处的城门口弄出爆炸,王爷可以让属下守城门排查的时候瞬间看看有没有这样长相的男子,将他带回,若他真的会制作火药,那便可以改变我们被动的局势,北疆人也不敢再拿那些火药之类的话危险我们。”
谢景瑞从她的手中接过画像:“晚些我就让人多画几张这个画像,分发到属下的手中。”
顾正倘却觉得不妥:“那都是你的梦,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个梦上面,万一都是假,到时候再来想应对办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柳子墨是有些相信柳月如的梦,毕竟前几次,她所说的梦都实现了:“不妨试试,反正只是费几张宣纸,画多几个画像,再排查的时候,顺带看看有没有那人便可,不费什么。”
“况且,前几次月儿说到的那些梦,也都应验了,还有那些蝗灾之事,其中一处圈养蝗虫的地方就是万福寺的后山,已经被发现,若是不是月儿提前就梦到这些,设计让皇上相信,皇上也不会下旨冒着被百姓提前收粮。”
“其他办法肯定是要想的,依本王看,最好的法子便是嫁人,最好是能嫁个官职还不错的夫家。”谢景瑞接话道。
柳子墨的目光落在谢景瑞的身上神情变的有些古怪。
顾正倘则是轻叹一声:“眼下上哪里去给月儿说一门好亲事,皇上下旨和离,但在那些人心可不这么认为,老臣本想让月儿守在我们的身边,自己养一辈子,现在又出了这等事情,都是我不好,引狼入室,害了月儿。”
柳月如上前握住父亲的手,在这世上他为儿女做的已经够多,她哑着嗓子道:“父亲别这么说,那些人有意为之,我们防不胜防。”
谢景瑞站在一边有些无奈,他都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就没有人领情。
他还想张口再说一次,却见柳月如抬眸目光悠悠的看着他,眼中的警告之意很是明显。
谢景瑞僵在原地,薄唇紧抿。
“若实在没有别的法子,父亲这些时日寻人好好给你寻个合适的夫君,先躲过这一劫再说其他的。”顾正倘抬手摸了摸柳月如的头发。
而后带着一行人往饭厅的地方走去。
谢景瑞则是面色灰败的跟在了她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