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和爱人分别时,那轻轻的一吻饱含无尽的深情。
而在医院里,祈祷自己和朋友家人好转的祷告声,比在教堂里还要真诚。
刘平安不喜欢佛教,但佛教里有所谓的七苦。
生、老、病、死。
人所皆知,这都是生命的具象化。
而之后的“怨憎会、爱离别、求不得。”便是情感赋予的意义,比单纯的生死还要让人震撼。
就如同这些看病的人一样,他们除了担心自己的生命外。
实际上反而担心自己死后,其他人的境况。
自己死后,妻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没有他在,他们会不会受欺负?
这便是超越生死的忧愁。
刘平安待在医院一会儿,心里便有着无穷的情绪变化。
“平安,你怎么在医院?”
宋明诊断完,换其他医生换班,他一出来就看到坐在长凳上发呆的刘平安。
刘平安散掉内心的思绪,笑着起身:“找你有事啊宋大哥,你现在有空了吗?”
“有了,换班了。”
宋明有些疲惫,他笑着指了指前面。
“走,去我办公室坐会儿。”宋明摘掉听诊器,就和刘平安走到了办公室里,他舒适地躺在椅子上。
宋明好奇地问道:“你不会是找我来卖药材的吧?”
“你怎么知道?”刘平安纳闷,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容易看破他的目的,他的城府这么浅吗?
“要是其他事情,你大可以下班时候找我,大白天上班这么多人,除非十万火急的事,但这种情况你也不能老实待着,说吧,什么药材。”
刘平安放下郁闷,嘿嘿一笑拿出了木盒。
宋明接过木盒,打开一看,就高兴地说道:“天然牛黄!而且都保存了四年之久,你哪来的?”
医生不愧是医生,就是比杨光亮那个半吊子好,一眼就看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这牛黄看起来跟过了四年一样,还是因为刘平安用加工厂,干燥了牛黄。
“反正不是杀牛得来的。”
刘平安搪塞了一句,紧接着问道:“这玩意值钱吗?”
“值钱,我们协和正缺这东西,我至少能给你出到200多块钱。”
“才这么点钱?”
“这还少?!”
宋明吹胡子瞪眼,刘平安才反应过来,自己挣钱太容易,导致以为这钱不多。
实际上200块钱,够普通一家人舒舒服服过上好几年了。
“还行吧,我前段时间打了只野猪,轧钢厂可是给了我300多块。”
“野猪?!”
听到刘平安又去狩猎,宋明就非常感兴趣,急忙听着刘平安讲故事。
刘平安讲故事有一套,他把武松打虎的对象变成了他和野猪,当然,还没有到他徒手打死野猪那么夸张。
主要是讲他如何利用聪明的头脑,搞死野猪的经历。
听完了故事,宋明有点羡慕,又有点佩服。
他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野猪这东西他招惹不起,吃一下攻击就要命。
以前有个猎人就是被野猪冲撞的内脏破碎,根本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