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各位友友,今天身体不适很舒服就更新的晚了,实在对不住各位友友(>﹏<)呜呜改稿,想看原版的移步粉圈的地方大眼,名字就是我的这个毛豆熟了吗!嘿嘿,有惊喜嗷!)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默默将头偏转向一旁,啧啧啧,幸福了宋先生!
叶之安睫毛轻颤的感受着这个隔着面巾的吻,温热又潮湿,像是下在人心里的一场春雨。
宋淮钦阖着眼帘,半晌才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看着叶之安的嘴唇。
叶之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骚情搞得身体一热。
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的舔了一下嘴唇,宋淮钦瞳孔一缩,心头的火腾然而起。
叶之安没敢再看他,将头扭向一旁看着与他们同高度的飞鸟没来由感到自由。
风呼呼的吹着叶之安的头发,将她的头发吹得四散飞舞,面巾也不知道吹向了何处。
宋淮钦看着她发丝飞扬的模样,眼里是止不住的惊艳和欣赏。
她像一只自由又洒脱的飞鸟,就是这股子劲让他欲罢不能,辗转反侧至深夜。
看叶之安一直看向飞鸟,宋淮钦低下头附在她的耳旁温柔的说道。
“喜欢高空吗?”
叶之安轻轻的点点头。“喜欢,很自由!”
宋淮钦轻笑一声,“喜欢的话,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你去滑伞训鹰吧。”
叶之安惊讶的看着宋淮钦。
“滑翔训鹰?”
宋淮钦低头一笑,“对啊,滑翔训鹰就是滑翔飞行员专门训练鸟类和人类一起飞行,已达到帮助飞行时找到上升气流。
我有一只老鹰,叫森莫,是我在石漠里捡到的一只小雏鹰,驯养了它好几年,等他会飞以后就和我一起飞行。”
叶之安饶有兴趣的看着宋淮钦。“那它现在在哪?”
宋淮钦紧了紧手臂,“西班牙。”
叶之安兴奋的看着宋淮钦,“等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能试飞一次我看看吗?”
“没问题,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实现。”
直升机到达基地的时候,叶之安被宋淮钦横抱着走进大楼。
孟听和宋一一脸的神秘莫测的看着宋淮钦。
看来此行收获不小啊!
宋淮钦将叶之安抱进房间轻轻的将她放在沙发上,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顶深情款款的看着叶之安。
“安安,欢迎回家!”
叶之安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宋淮钦的脸庞,缓缓的将他的面巾扯了下来。
“那天从天而降的人是你对吗?”
宋淮钦恋恋不舍的轻轻蹭着叶之安的掌心。
“是我!”
叶之安眼眸复杂的看着他。“你如何得知我在那里呢?”
宋淮钦眼神炽热的看着她。
“孟听他们发现的,我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叶之安眼神一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
“宋淮钦!我好想你!”
话音刚落,宋淮钦的眼角适时的滚落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
宋淮钦眼睛泛着红一脸委屈得看着叶之安,他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了她亲口对他说想他了。
多年的追逐终于有了回应,他的爱总算让叶之安感受到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击着宋淮钦,多少个春秋冬夏,多少个日夜黄昏,多少个有风的晚上都是他独自凭栏沉默的抽烟。
如今他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那只自由的小鸟,终于愿意栖息在他这方隅,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脆弱,脆弱到不敢直视着她的眼睛,他怕,他怕看到那双为他而担心的眼睛忍不住泪水长流。
宋淮钦轻轻的颤抖着肩膀,沉默的将头埋在她的腹部,收紧手臂用力的抱着她。
叶之安被他的情绪感染,眼眶也泛着红,鼻头泛着酸。
“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宋淮钦!”
宋淮钦哽咽着,摇了摇头。
“你永远不知道你在我心里到底有多重要,我把你视作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你永远不知道那些一笔笔的画稿线条里藏着我多少次的无能为力和难过,也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你一步步退让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时有多好哭。我把我这一生最多的眼泪奉献给了你。
那些狠话,只有我知道说出来的时候我有多痛,我放狠话威胁你,胁迫你,你永远都不会看到那些强硬背后的小心挽留,你恨我不顾你的意愿和你上床,可我没办法啊!我找不到能留住你的方法,我把我能找的方法都用尽了,可还是抵不住你想走的心。”
宋淮钦流着泪,心里默默的想着。
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男人哭泣起来的时候破碎感十足。
宋淮钦胡乱的在叶之安的肚子上擦了擦眼泪,平复好情绪后才抬起头来眼眶通红的看着叶之安。
“可不可以永远不走了?”
叶之安悲伤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笑着。
“傻瓜…你图什么?”
宋淮钦的睫毛轻颤,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还有细小的泪珠在上面。
潋滟又好看的桃花眼里是让人为之动容的祈求和深情。
“我从始至终图的从来都是你啊!”
叶之安的泪珠滴落在宋淮钦脸庞,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到到脖颈的衣服里晕湿。
叶之安低头轻轻的将唇瓣贴合在宋淮钦的唇瓣上。
轻轻浅浅的呼吸扑在宋淮钦的脸上,宋淮钦仰着头小心翼翼的又极为热烈的吻着叶之安有些冰凉却又分外柔软的唇瓣。
不再有离别,不再有强势和霸道,只有两颗柔软的心紧紧的靠在一起互相救赎,互相取暖。
宋淮钦格外珍惜这个吻,小心翼翼又温柔的浅尝辄止着她的唇瓣。
他箍着女人的腰肢,克制着自己快要溃堤的欲望配合着叶之安的亲吻,缠绵又热烈,像极了暗夜里绽放的相依偎着的玫瑰。
吮吸的声音渐渐变大,呼吸的急促声逐渐加快。
叶之安用着唇瓣轻轻的顺着男人的嘴唇下巴一路向下,行至男人的脖颈间时轻轻的含住了男人不住滚动的喉结。
男人浑身肌肉绷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睛逐渐迷离涣散。
叶之安不会解男人的作战服,只能笨拙的摩挲着卡扣,男人忍着快要崩溃的欲望配合着她,由着她为自己解着衣裳。
一件…两件…直到男人赤裸着胸膛完全暴露在灯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