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女人白净纤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凉彻底将女人的希望击个粉碎。
男人喘着粗气低头看着那抹白的发光的肩膀,双目猩红的喘着粗气。
欲望占据了上风,男人不再仅仅只是止步于一个吻了。
男人的指腹轻轻的游走在女人嫩滑的肩膀上,眼底的欲望逐渐升腾着啃噬着他最后的理智。
“嘭!”
墙面被人从外面炸开了个大洞,男人立马起身将女人拖到身后抵着墙,黑洞洞的枪口抵在女人的太阳穴上。
一只缠着纱布的手扶着被炸开的墙洞俯身探了进来。
陈川看着一身冷凝的男人慢慢的从被炸开的洞里走了出来。
半高领的黑色紧身衣包裹着他那完美的身躯,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慵懒的套在身上,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性感和不可审视的狠辣。
男人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和那半截白嫩到发光的肩头,瞳孔骤然一缩。
浑身气压低到可怕,仿佛像一只随时都能撕咬死猎物的狼王。
男人的脸上有一道被墙体炸起的碎片划伤的伤口,那伤口正不断的往外冒着血迹。
冷峻的眉眼里尽是隐忍随时都能爆发的怒气。
孟听本来打算从楼下慢慢攻入的,但宋淮钦等不及直接带人乘坐直升机绳降下降到外墙进行墙体爆破。
宋淮钦握着枪,一身冷意的看着眼前眼底闪着兴奋的男人。
“陈川!”
宋淮钦淡漠出声。
男人不屑的笑着,随后轻佻的吹了个口哨。
“宋先生!!你来了?啧啧啧,比我想象中的要快那么一点!”男人说完顿了顿,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
病娇的开口道:“对了,忘记跟宋先生说了,宋太太~好香啊~,宋先生!好毒辣的眼光!”
说完男人留恋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那被口红晕染红的唇瓣。
宋淮钦看着男人这一挑衅的动作,奋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气。
“直说你的目的!”
陈川看到男人还能如此冷静理智的和自己说话,心里一惊,都这样了还能这么理智的分析战况!
陈川冷笑一声,“很简单,你杀我陈家一百三十口人,我今天要你一条命不过分吧!”
宋淮钦阴狠的看着他,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的笑意。
“不过分!”
陈川看着男人这镇定自若的模样,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随后将枪往叶之安的脑袋上送了送,死死地抵住她的太阳穴。
“宋淮钦!你到底在得意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宋淮钦冷笑着看向陈川,不屑又讥讽道:“哼!丧家之犬罢了!”
陈川脸色阴沉,五官扭曲着,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愤怒暴起。
“宋淮钦!你踏马杀我陈家一百三十口人,还哄骗我为你卖命挣钱,你面对我的时候没有一丝愧疚吗?”
男人不屑的嗤笑出声。“是你父亲蠢不自知!”
陈川目眦欲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随后仰天大笑起来。
再低头脸上早已经是涕泪横流,“哈哈哈哈!宋淮钦,好一个没心没肺的宋淮钦!你一个弑父杀兄畜牲自然是体会不到的。”
“陈川!放开她,今日之事我不追究!”
陈川看着睥睨着他的男人,心里的仇恨越来越重。
“住口!宋淮钦!你搞搞清楚,我现在只要一开枪,你的女人可就死了。”
说完男人拉动了保险栓,一脸冷漠的抵着叶之安的额头。
饶是再镇静的宋淮钦听到这咔嗒的一声响后,向来镇静的他心里也不由得跟着心跳漏了一拍。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她。”
陈川仰头哈哈一笑。双眼猩红的看着宋淮钦。
“很简单!我要你给我下跪,然后吞枪自尽!”
站在身旁的孟听忍不住出声了。
“陈川!!你踏马的!!!”
陈川冷哼一声。
“我就是要让不可一世的宋先生像只狗一样的跪在我面前,让大家都知道让人闻风丧胆,大名鼎鼎的宋淮钦有一天也会像条狗一样求人!”
陈川说完之后心里感到痛快极了。
他就是要折辱不可一世的宋淮钦,他就是要让宋淮钦狼狈得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他就是要出了这口积攒在胸中的闷气。
宋淮钦握着枪的手紧了又紧,周身的气压越发的低。
孟听捏着枪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他实在是忍不住想一枪崩了他了。
宋淮钦是不可以被折辱的,他是他们的信仰,是他们的通天神,是他们只可仰望不可高攀的存在。
“我给你跪下,你就能放过她吗?”
陈川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眼神一缩,随后肆意又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有一天你也会因为一个女人给我下跪,哈哈哈哈哈,痛快!实在是痛快极了!”
“陈川!!!”
孟听暴怒出声,他快要忍不住了,他想现在就杀了陈川。
宋淮钦轻声一笑。
随后抬起手背满眼狠辣的盯着男人抹了一下脸上流血的伤口。
“咚!”
膝盖落地的声音不大不小的砸在地板上,众人都不可以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跪的挺直的男人。
房间里安静得似乎都能听见彼此的抽气声。
陈川看着跪在地上却又一脸冷漠的男人,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痛快,太痛快了,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给他跪下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跪下了。
孟听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宋淮钦,胸腔感到莫名的一股酸意。
他的通天神自动从神坛上跌落到泥土里了,那样高傲的男人竟然跪在了敌人的面前。
陈川激动的看着跪着的男人,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叶之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哭得更凶了,不可以,宋淮钦不可以跪,他要是跪了以后他的手下怎么看他!
通天神怎么可以下跪!
宋淮钦冷漠的看着陈川,仔细的计算着射击的时机和角度。
陈川笑得太过于厉害,以至于枪从叶之安的额头偷偷脱离了两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