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不紧不慢地看着余婉儿,道:“我记得帝都人喊你余小姐,据我所知余小姐仅余杏儿一人,这余婉儿小姐,帝都人尽皆知,也目睹过与余老爷的……朝夕相处景象啊!”
余婉儿不知道是被气得发抖还是被吓得发抖,苍白的脸已经扭曲,只是一个劲地叫嚷着和蒋臻和离。
“啪!”蒋臻第二次使出吃奶的力气打在余婉儿脸上,好似打得还不够爽,使唤家丁将余婉儿架起来打。
却谁也没想到,才朝着余婉儿肚子打了两拳,余婉儿便腹痛不止,伴随着下体流出大量的血。
“二少爷,这……”下人们都惊呆了,这场景他们可是十分陌生的啊!
蒋臻却皱起了眉头,好歹是自己喜欢过的女人,他不忍,便朝下人招手,示意他们去找大夫。
时觅更是惊呆了,这场景她可是十分熟悉啊!这是流产了!
她伸手搭在余婉儿脉象上,果不其然。
“怀孕了,不足一月。”
这也是她没能从她的外表看出来怀孕的原因。
“不……不足一月?”蒋臻傻眼了,她怀孕了?
时觅却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道:“不可能是你的。”
“为什么,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你那病不可能有子嗣。”
蒋臻如五雷轰顶,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重到他头晕目眩,除了余婉儿,他府中可还有三个妾室,已有二人怀孕,莫不是……
比起信时觅,他更相信平时温柔体贴的妾室,顿时恼羞成怒:“你到底是何人?竟在这里胡说八道,来人,将他拖出去活活打死!”
莫寻一招便将围上来的人全部掀开,护在时觅左右,方才打了一架,得让觅儿休息休息了。
“我是何人不重要,但你这头上草长莺飞的,你若不信,可看你臂弯间是否有一条黑线,那便是你无法生育的证明。”
蒋臻赶紧将自己的臂弯捂住,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他老爹知道的,他并不是肺痨,而是娘胎带来的毒,自小他手臂便有这一条黑线。
“亲近我之人皆知我这手有一条黑色胎记,你竟然说成病,可笑!”
时觅却摇摇头,道:“不是病,是毒,而且是胎毒,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毒,所以你刻意服用了天晶草压制,若非天晶草这种以毒攻毒的方式,你早已成为一抔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