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踹了一脚来看热闹的厨房的人,道:“还不赶紧上好菜招待,一点眼见力都没有!”
时觅挥手制止,道:“蒋前辈无需如此,我回屋休息一下便是,大鱼大肉吃不得。”
她伸手接过雷震递过来的点心,三两口就吃完,还喝光了莫寻腰间的水壶。
莫寻似乎习惯于她如此豪放的姿态,还从衣袖中取出帕子将她嘴角的饼干屑擦干净。
“你怎么会随身带帕子?”时觅被他这一闷骚操作震在原地,这帕子明显就不是他的——闷骚型的粉色帕子,她如果没看错,帕子上还绣着一只锦鸡?
莫寻眼底闪过一丝怀念,嘴角不自觉就勾起来,他道:“朋友送的。”
朋友?时觅眼底划过一丝了然,应该就是那个能划破时空去到法国的地方吧?这样想着,心里有点不舒服,闷闷地,好像被什么压着一样。
莫寻察觉到她的异样,唇角勾得更高了,他面上却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觅摇摇头,甩开头脑的杂念,道:“无事,也许是太累了,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她挣脱开莫寻的手,让蒋卫的人带她去房间休息。
“主子,姑娘……”雷震很想说姑娘分明就是有事,却被莫寻摆手止住,不由得好奇,主子向来对姑娘照顾有加,这可是明显能表现自己的机会,怎么会错过呢?
莫寻没有再多说,可心里的寂寥无人可知……
“那……小友你……”蒋卫心急自己孙孙,却不得不招待好这两个贵客,他需要尽快确定蒋臻的情况,若是他真的痊愈了,这两人可是他的主家那边的人了。
莫寻没理会他,而是来到时觅休息的院子,坐在凉亭那,盯着那屋,似乎在守护着什么珍贵的珠宝。
为蒋臻调理了两日,蒋臻便已经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蒋卫面前,连修为都进了一个大阶。
他一改之前暴躁的模样,如今他的身体只有他能感知到有多轻松,他激动地朝上座的时觅跪下,就算没有亲眼看见她如何治疗自己,可这两日她的针灸之术已经让他五体投地。
“还未请教公子大名,来日蒋臻定携草结环报答您!”蒋臻实实在在地磕了一个头。
时觅不语,却看向正在一边搓手的蒋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