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对时家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他们认为这个所谓的天才不过是个徒有其表、靠关系上位的草包罢了。而如今,时肇胤又在秘境试炼中遭遇不测,更是让人们觉得他名不副实。
“嘿!我说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眼睛都瞎了不成?我二哥他可是年轻有为啊,年纪轻轻就已经拥有了三阶巅峰的强大实力,这可是大家都亲眼见证过的事实啊!而且,他还经过了严格的天赋测试和实力测试呢!正是因为如此出色的表现,才会得到学院长老们的青睐,进而进入到帝都学院深造。你们居然敢说他没有真本事,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嘛!”
时肇云实在是气得不行,他大步向前跨出一步,怒视着那群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人们,同时用手指着他们,义愤填膺地怒斥道:“哼,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却说葡萄酸!自己没本事,就见不得别人好,只会在背后乱嚼舌根,真是让人恶心!”
眼看着时肇云一句话险些招人围攻,时觅心急如焚,连忙伸手拉住时肇云,用力一拽,把他拽到自己身后。然后,她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对着余杏儿说道:
“哦,对了,余大小姐,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周姐姐呢?我好像听爹爹提起过,当年余家和周家几乎同时迎来新生命。而且更有趣的是,据说余大小姐您可比周三小姐早出生了三刻钟呢!就在余大小姐刚刚离开产房的时候,天空突然出现奇异的光彩,周围的鸟兽都纷纷伏地,表示敬畏……”
说到这里,时觅稍稍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余杏儿的反应。果然,余杏儿并没有否认她说的话,反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仿佛这些事情已经证明了她那与众不同、高贵非凡的命运。
接着,余杏儿轻抬下巴,嘴角微扬,带着几分骄傲的神情回应道:“这也不过是爹爹曾经说过罢了。但当时的天空的确有些异样,或许正是上天给予我的特殊印记吧。”她的语气充满自信,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那个拥有“凤凰于飞”般高贵命格的人。
时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她轻声说道:“哦?是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和不屑。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拉紧身旁时家兄弟的手,转身离去。
只剩下余杏儿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满脸疑惑。她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时觅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贱人到底要说什么呢?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就走了?”她越想越觉得奇怪,不禁皱起眉头,良久也没找到答案,索性甩了甩帕子转身回到余家的观众席……
然而,身旁却有些人照着时觅的思维而陷入深思,原来周家三小姐与余大小姐是同一天,若是余大小姐出产房时刚好是周三小姐出母体时……
“小妹,你这招高啊!”时肇佟一直在旁边围观,他相信小妹的能力,更相信大哥的实力,所以从头到尾都做了旁观者,没想到小妹最后一句话这么狠,届时狼狈相斗,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啊!
时觅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深知时肇佟有着超乎常人的细腻心思,就像三叔一样,许多事情无需点明,他就能洞悉其中深意,其见识和气度与大哥、二哥相比毫不逊色。
时觅凝视着时肇佟,轻声说道:“五哥啊,有时候我们不必凡事都亲自去做。当前形势险峻,前有恶狼挡路,后有猛虎追击,如果我们直接卷入这场争斗,很可能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倒不如让虎狼相互厮杀,我们则坐山观虎斗,保存实力,静待时机。”
时肇佟将时觅的这番话深深铭记于心,并在接下来漫长的岁月里,多次凭借这一策略化险为夷,成功脱离险境!
时肇云却一脸懵逼,至今还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他实在想不通,那么多人那样说二哥,大哥和小妹怎么还能放过他们,甚至有说有笑的。
看着他们在前面走着商议大比的事情,时肇云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时肇筵伸出胳膊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胸口,调侃道:“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跟有人追着你讨债似的?”
时肇云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没好气儿地伸手狠狠捅向时肇筵,边捅嘴里还嘟囔着:“你才欠人债呢!”然而让时肇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时肇筵竟然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他的攻击。由于用力过猛且完全没有防备,时肇云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