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的水滴滴答答,流水速度时快时慢,好在洗碗槽的下水口没有关闭,否则那么长时间铁定水漫金山,淹得厨房到处都是。
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他们累了就依偎着睡一会儿,即便是累到极致也不愿意与对方分开,饿了就喝营养剂,能快速地补充体力。
营养剂没有保质期,上一年放的到现在喝沈季怀也是没有想到,没有丢失一个正确的选择,看来以后家里还是需要屯很多的营养剂,以便不时之需。
探了探阿普弥安的额头,虚高的温度已经完全降下去,总算是不用再担心阿普弥安发热的问题,要不然就应该担心沈季怀能不能受的住。
虽然沈季怀的体力不算差,但也经不住长时间的索取无度,还好这fq期来得也快去的也快。
原本的那张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完全不能看,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久久散不去,浓郁信息素掩盖住三天未开窗通风的尘味,等等。
沈季怀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闻不到,只是阿普弥安一直在说有。
既然老婆说有那就是有的,沈季怀没反驳阿普弥安,毕竟他没搞懂所谓的信息素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沈季怀给阿普弥安清洗干净身体后就抱着他回他之前的房间休息,阿普弥安也累的够呛,三天的时间像是高烧刚刚痊愈,温度降下去了,身体却还没恢复,需要静静的养一段时间。
被子床铺定时有清洗和晾晒,倒也不至于布满灰尘,他给阿普弥安穿的是他的睡衣,被标记的雌虫在短时间内一刻都离不开雄虫信息素的抚慰,但是沈季怀还得收拾残局,顺便等阿普弥安醒来后有热乎的饭菜吃。
刚把阿普弥安放下,阿普弥安就皱着眉头,手圈紧沈季怀的脖子不放,嘴里咕哝着听不清的话,还好沈季怀有先见之明把枕头藏起来了,没被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