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这字符很是熟悉,却任我想破脑袋也无可奈何,这到底是什么字。
“都啥鸟字,都啥鸟事。”
把书往旁边的小桌一放,唤来护士把房间内的镜子都给我收了,抱起枕头我便呼呼睡去。
此后不久,江簇归来。他告诉我说,那黑衣人身手不到家,脚底抹油的功夫倒是一流,他只能勉强跟了十来分钟,之后便再找不到那黑衣人的踪影。我心道废话,你江簇是从罗生门回来的活死兵,论身手这世上还真没几个可以和你比。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意。
反正没多久我们就要去见他的主子了。
不过在去之前,我还得回去讨嫌弃一回。
一周后,我的右脚恢复如常。当然伤病初愈,所以不能做那么多剧烈的动作。
我们几个又去了一次古卿斋,在见了秦老爷子以后重新得到了一份名单。果然,名单上的其他都是我古卿斋六家的人,只少了那“禹造”的名字。
接着,怂恿下,我斗着胆子去了我凌家老宅见老爷子。
通俗点,凌家老宅就是基地。这基地位于我所居住的城市附近一座山头上。原址本不在那,在所谓的深山老林中,后来不知怎地,凌家包下了这片山头,并且迁到了这片地域,我也就随着住到了现在的家中。
老宅只是个说法,门前依得寺庙风水巽山乾向兼巳亥,正厅于全脉正中,后孔雀开屏,凌家得以世代流传的玄学奥妙估计也就在于此处。建筑规模大但是不阔派,据我那位太爷爷说,这是为了把灵山脉气全都收敛在我们的宅地里。
老爷子精神矍铄,一身藏蓝长袍人高马大,很是一派威风正气。气势倒是隐藏的很好,内敛九分,并不如那九师那般咄咄逼人。
“你小子回来干什么?”
我汗颜,“没怎么,就是有几个字不认得,回来和您请教请教。”
老爷子胡子一飘,道:“二十好几的人,字都不认识,还好意思回来?”说完,他手却伸了出来。
我一看,大喜,忙把记录本给了他。
老爷子接过本子,只扫了一眼,两只眼睛却眯了一下,好像闪过一道精光。
“这些符号哪来的?”老爷子忽然两手反握背过身去。
“啊?”我愣了一会神,“就是那个火镀金...”
老爷子忽然猛地转过头,“那个六子联方?在你手上?!”
我还没说话,老爷子却淡淡说到:“去你看杂志的地方,左手边第一列第一排第五格。”
随后深深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个小物件放在旁边的桌上,便背着手离开了。
我会意,上前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却是个小青铜镜,看起来像是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