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口型!”
余天成走到了门口,直接拉开门:“G—U—N……”
“我就知道你不会玩这种低级无趣的游戏。”
史密斯连忙起身,讨好的把房门关上了,然后往客房走去:“不玩就不玩,困死我了,一晚上没睡,我去睡一会。”
余天成等史密斯进了屋,挠挠头,这些王八蛋,居然背着自己凑在一起胡搞?
他拿着手机,直接给刘也行拨了过去。
“你昨晚跟史密斯在一起?”
余天成对刘也行问道。
“啊,他打电话把我叫去的,还让我喊几个人一起。”
对面的刘也行扯着哈欠说道:“话说他来朗州了,你都没跟我说一声。”
“所以你就把张锐,徐惠巧和蒋诗诗都喊去了?”
余天成没搭理刘也行的质问,自顾自的问道。
“那不然呢?其他人关系也不到位,我也不敢乱喊啊!”
刘也行一副无辜的语气。
“你们昨晚玩什么了,让史密斯赢了你们那么多钱。”
余天成终于忍不住问道。
“史密斯这孙子想出来的馊主意。”
“他先规定好,一旦参与这个游戏,就要玩到早上五点,中间只能认输不能停。”
“认输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喝一杯凉水,一种是直接输100块钱。”
刘也行说到这里就来了精神,用一种哭笑不得的语气说道:“等我们都同意后,他就弄了几样东西,皮带,挖耳朵的那种棉签,还有牙签,烟头等,反正都是房间里能找到的。”
“然后,就是那种击鼓传花的游戏懂么?”
刘也行对余天成问道。
“懂,接着说。”
余天成有点木然的说道。
他发现了,史密斯的行为,跟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这货是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他只是好玩。
“我们传的是枕头,就是用一段音乐来恒定,音乐停,传到谁手里,谁就受惩罚。”
“惩罚就是其它几个人用那些道具挠被惩罚者的脚心,被惩罚者不能笑,一旦笑了,就要喝凉水或者出钱消灾。”
刘也行一边说一边骂:“史密斯这孙子,心是真脏啊,他想出来的这些游戏,真的太缺德了。”
“张锐和宋梦洁,都没少挨整,俩人都快被玩哭了,还得硬挺着赔笑。”
“我还好,输了点钱,诗诗也是每次都掏钱。”
“这孙子缠着我们一直玩到了早上五点多,把我们几个都给玩的筋疲力尽的,他还乐此不疲。”
余天成心说史密斯这孙子是真孙子,宋梦洁约他,本来是打算趁机攀高枝,但是却被他拉着玩了这么一晚上,什么都没得到,还得强颜欢笑,估计这一晚上亏的有点大。
“行,我知道了,挺人才。”
余天成无语的说着,摇了摇头,挂了电话。
下午魏晓琴和余闻言都回来了。
史密斯也起床了,帮着魏晓琴整着一个个菜钵。
湘南这边,过年基本上都是各种钵子菜摆满一桌。
魏晓琴年轻时曾经在北方工作过两年,也学了一些北方菜,所以余天成家里过年的时候,也会包上一些饺子。
史密斯也坐在一边帮忙包饺子。
余天成也不知道这老外脑瓜子里到底想的是些什么,反正这货就是主打一个入乡随俗,各种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