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张伯了。”
推门而入,凌衍见过谢国公,当初凌远山到处求人给钱给兵,许多人都不看好凌远山所以不愿意借人借钱,最后是谢国公资助了一些,在后来国公府同样也对镇世军的建设出了很大的力,自然两家府上的关系就一直不差。
谢国公年纪比文大学士还要大上一两岁,是同样为两朝元老,不过和文大学士还活跃在朝堂上不同,谢国公已经手没再家里赋闲,每日弄花种草的,倒也过得舒适。
谢国公身上穿的是一件雪花色的宽松衣裳,胡须梳的整整齐齐,不过就是脸色有些不好,应该就是风寒还未好的缘故。
“国公,凌衍懂得一些药理,要不让晚辈给您号一号脉。”
谢国公欣然答应,把脉之后,凌衍讲道“国公不过是突感风寒,没什么大问题。这么多天没有好的缘故,应该是对那些寻常医治风寒的药身体有了抵抗,这样晚辈给国公开份其他的药,保证不出两天功夫就能好完。国公这正好有着笔墨,我写下您让人去抓。”
“哈哈,没看出来你这孩子还有这个手段呢。以前时候可没见你学过什么药理,哪个时候学的。”谢国公拿过凌衍写的那份药单,身子骨老了吃得药也多了好多,久病成医,上头这些药和大多大夫开的不过才几味不同,但便是这几处不同就能治好自己的病。
凌衍讲,“也是拿我老师练手练出来的。您也知道,他的身体这些年越来越差,特别是我不在京城的那三年还严重了。”
“凌纪也是,比我年纪还要小那么多身体比老夫还差。我早就喊他拉开我府上坐着修养下,可那家伙就是不来,他的脾气和你爹差不多,犟得很,也认死理。你没在王府的几年,他那简直就像是阴宅,渗人得很,我去过一次多年不犯的老寒腿都突然发了两天。”
凌衍和谢国公讲了一些家常话,也提起谢华华的事,然后他讲道自己或许会奉旨去西南两州的剿匪一事,谢国公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能在两任天子下都过得富贵逼人本事自然不差,况且活的久看事就会更加清楚,所以他也第一时间就猜测到陛下的意图。
谢国公讲道“镇世军成立起来不容易,只是后来远山死后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收敛,就不得不是废了。陛下的心意,你应该也很清楚的,不过我也不忍心真的让那帮人寒心。这样,老夫给你写封信,云州令尹和我还有些关系,你去了西南地界把信给他,到时候应该能帮一些忙。”
凌衍忙站起身道谢,这可算是一份大助力,有了云州令尹的帮助,要想做些其他事完全是要简单了许多。
在出国公府的时候,谢国公对凌衍语气深长的讲道“我猜陛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动作,你做不了太多的。有时候该学会放手,那样你走的要轻松许多,也能走得更远。你这些年,看得出来是韬光养晦,不过你到底养了多少我也懒得去猜测,不过你要知道,镇世王府还需要你抗,别做什么冲动的事。再说,我家那臭小子以后还想靠你帮衬着下的,不然我辛辛苦苦打了五六十年的这份家业定然是要被人吃掉的,不过这次赶他出京要是能有点长进便好了。”
“他应该能理解国公的一片苦心的。”
出了国公府,凌衍又去了南城,偶遇了捂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