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被吓了一激灵,青铜像逆时针转了半圈后,叮的一声稳稳挺住,紧接着,只感觉一股闷热的带着腐朽的热风刮在我左脸上,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我左方的墓壁上,已多了条十分宽敞的墓道,这条墓道仍旧蒙着一层水雾。
当我手电往宽敞的墓道里晃去时,我一时间呆若木鸡,整个人像撞了邪一样。范剑则是一脸惊喜,他来到我身边,往里看了眼,道,
“真有你的卧槽,居然有机关,这里面......卧槽!”
眼前的景象吓得范剑浑身一个激灵。
这是一条约六米宽的墓道,在墓道两边各摆有一口方方正正的石棺。
这两口石棺造型十分怪异,棺盖竟设计成了古代屋顶的模样,说简单点,棺盖就像宫殿里的房顶,有四条垂脊,一条正脊,其余的则铺上瓦片,棺盖就是这么个模样。
而棺椁本身刻有大门、四根角柱,乍一眼看去石棺就像大型的宫殿模型,栩栩如生。
范剑很快反应过来,他粗略地看了眼两口石棺,道,
“一般来说古代人都喜欢梓木、楠木制成的棺材,石棺在南方有点少见,不过这石棺造型倒挺有气派,估计里头有不少宝贝。”
我没好气地道,
“你特么小心粽子咬你,你忘了我们是干啥来的了吗。”
“当然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哪能怕粽子,咱还是赶紧去找他俩吧。”
范剑说罢,提着灯便向墓道里走去。
我跟上范剑步伐,正当我们拐进墓道时,只听见叮的一声,身后的青铜像又轰隆隆地转了回去,墓壁上的暗门紧跟着关闭。
当我们察觉到后,门已关得死死的,里侧的墓道我们也未发现有什么凹陷之处,想再开启那道门,恐怕没这么容易。
见到这副场景,范剑惊出一身冷汗,他冲到石门前踢了踢,门纹丝不动,他惊慌失措地转过头,
“完了,我们该不会给人陪葬吧?这好像是陷阱!”
我咽了口唾沫,意识到不对劲,我心头不由得涌来一股恐慌。我思来想去,李四光真的会到这里来么?他一个人发现的了这机关?我道,
“我们会不会一开始就走错了,李四光走哪去了咱先不提,我们就比刘长贵晚下了几分钟的墓道,刘长贵是怎么消失的?”
听我这么说,范剑的脸色愈发难看,
“不...不知道啊,但我觉得,上边的墓道很可能是回形相连的,这回形墓道连着另一条直墓道,狼可没你想的那么蠢,它不可能自己兜圈子,狼不会往他害怕的方向跑,李四光也一样,我觉得我们走的道应该不会有错。”
范剑话音落定,还未等我接话,只听见一阵急促地脚步声。
这脚步声咚咚咚地,十分急促,再宽敞的墓道里不断传着回音,令人难以辨别声音的方向。
“范剑!范剑!”
听到这两声呼喊,我和范剑俱是一惊,这是刘长贵的声音!
在宽敞墓道的另一头,一个满身淤泥的人影从白雾中跑出来,就像在泥里打滚过似的,刘长贵握着一把小凿子,抹了把泪水,道,
“李舅,可能......”
“咋回事,快说!”
范剑忙不迭追问,他看刘长贵脸色不对,眉头也紧锁起来,整个人十分沉重,李四光对他们俩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我在将军的青铜像旁边,找到了李舅丢的凿子,我进到这条墓道后,有看到过李舅的背影,但我喊他他没理我,我现在怀疑......那个人,不是我舅舅......”
刘长贵这话,让我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座墓葬里,除我们一行四人外,难不成还有第五个人?
按刘长贵的说法,李四光的凿子在青铜像旁找到,正说明李四光进了这条墓道,咱确实没走错道,但我有些不敢相信,千年古墓里还能生活另一个人?这特么可是在阴间!我追问道,
“你没看错吗?你看到的是不是粽子?或者...会动的石雕?”
“不,我绝对没看错,那人是两脚走路的,而且是一瘸一拐的,我乍一看以为是我舅舅,然后我喊他了,可他丝毫没反应,我当时离得远,我跑上去后就发现......”
刘长贵说到这里,眼中充斥着惊恐,他颤声道,
“那个人,手上握着一个脑袋...不对,是头骨!”
听见刘长贵这话,我们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范剑接过话题,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