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潘金莲起了床穿戴洗漱一新,李陵再躲不过,只好也起床了事。
很快,梅竹二女服侍穿衣洗漱完毕,闲来无事,加之好些日子没去别院了,李陵推托公事,离了衙门,去别院玩耍一番。
张师师、杜十娘都是花楼风流倜傥的女子,自然能歌善舞专讨人欢喜,聪明伶俐会解男人心。与潘金莲三女相比,那是春兰秋菊,各有专场。
李陵到了别院之后已经临近中午,二女人先简单些办了一桌酒宴,好生殷勤服侍过了,等到晚上,更大肆操办一番,张、杜二女还别出心裁,延请了两位“朋友”参加。
幽巷里,李府别院,琼浆玉液,山珍海味,轻歌曼舞,纸醉金迷。勾栏里,热闹非凡,那更是有胜之而无不及。
西门庆娶了吴月娘也有些时日了,生性风流的他再也挨不住,恢复拈花惹草的秉性。今日,西门庆便相约几个狐朋狗友在勾栏里饮酒作乐,挥金买笑,好不逍遥。
一南一北、一静一闹,李陵、西门庆身处不同地,却做着相同的事,寻欢作乐,男儿风流。
酒到憨处,兴致来了,西门庆点了两个新晋头牌留宿。
“西门大官人,实在对不住,你点的两位姑娘现正在访客未归,而且她们都是清倌人。”鸨娘赔笑道。
“放肆,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坐在眼前的是谁?”应伯爵作为西门庆的首席跟班,狐假虎威道。
“咳咳,哪里不认识西门官人当面?在这阳谷县,顶顶上尖儿的大人物!”这小鸨娘可不是个婆子,而是三十来岁的少妇,风韵犹在,没想到被人说成老眼昏花。
“知道,那还推脱个鸟甚,我们又不少你银子,赶紧把她们叫来!”西门庆被鸨娘一番恭维,又因喝点酒,丝毫不知收敛,反而越发作威作福起来。
“大官人,她们都是清倌人!”鸨娘再三推脱道。
“我知道她们还是清倌人,不是清倌人我西门庆还不要呢!花魁李师师、杜十娘被赎了身,就数李娇儿、卓二姐拔尖儿,正合我们身份。”西门庆梗着脖子道。
“这,西门大官人……”鸨娘还要再说,“轰然”喧闹打断了她。
“还不快去,磨磨蹭蹭,不让爷爷们满意,小心拆了你这楼子!”应伯爵等众人,拍桌打椅,敲杯砸盘,简直翻天儿闹腾。
“哎”鸨娘叹了一口气,无奈而去。
李府别院,李陵在座,张、杜二女一边一个侍奉左右,另场中走进两个“仙女儿”。
身材娇小如其名的李娇儿,坐在客席上,手指轻灵俏皮地弹着琴,口中唱着一首婉转动听的词曲,而且歌声也十分娇俏妩媚,或许这才是她叫李娇儿的真正由来。
有歌自然有舞作伴,弱不禁风的卓丢儿,如宋朝版的林黛玉,不过跳起舞来,也身轻如燕,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好一副“双艳献艺”美人歌舞图,美人歌舞双飞燕,李陵看得如痴如醉,如幻似梦……
“亲爹爹,娇儿敬您一杯。”李娇儿唱罢微微喘着气,端着一杯清酒,迈着妖娆的步子,弯腰屈身在李陵桌前,丝毫不介意身前的白嫩被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