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让他活下去，恐怕会成长为典型的书中病娇。就算有不知死活的人来救赎他，他对这个世界的怨恨也已经到了极点。

在穿书局培训的时候，云谣就不喜欢这类人。

就因为自己受了一些人的苦痛和折磨，就要把其他无辜的人全部创死。

啧，其他人的命真的不是命，是他手中的游戏。

“统统，如果我杀了他，会影响我的道心吗？”

云谣不圣母，更不是什么好人，她只会思考自己以及自己未来的路。

“你的道心由你做主！”

系统刚刚也调出了宋鹤辞的数据，总局现在在考察他，看看能不能成为反派人选，准备让穿书者实行救赎计划。

但很可笑，这个宋鹤辞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现在所承受的这一切不过也是咎由自取。本性带来的自取灭亡，不符合穿书局对弱小可怜病娇成长线的选择。

“云谣，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你的道心就是你自己！你所走的每一步，只要跟随你的心走，你的道心就不会动摇。”

“但如果有一天你做了违逆自己本心的事情，道心就会顷刻间瓦解。”

“什么叫做违逆我本心的事情？”

系统的狐狸头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天机不可泄露。”

“那行！那他确实不能活！”

手起刀落，宋鹤辞最后，眼睛都没能闭上，似乎是在说，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接下来就是销毁尸体。”

这个对于本身就有强烈腐蚀性的魔气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

“我可都看到了，我亲爱的殿下。”

野牧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云谣和系统居然毫无察觉。

这又是强者的力量吗？

云谣想变强的心越来越强烈了。

“看见了又如何？”

野牧自然是欣赏的，毕竟他们魔族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最讨厌的就是冠冕堂皇的圣人那一套。

而以前的云谣，就是典型的圣人。

可现在的殿下，成长起来，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啧，真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

野牧走近，拿出一条帕子想要帮云谣擦手。

毫无意外，云谣又躲开了。

“别碰我。”

“那殿下自己来。”

殿下的爪子太锋利了，野牧想，总有一天要敲碎了才能老实。

“殿下应该很少杀人。”

“关你什么事？”

她闲的没事干整天找人杀？

“只是想提醒殿下，杀完人，记得把所有存在的痕迹都抹除掉。否则以天道山那群人的眼力，找上殿下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野牧随手清理掉宋鹤辞存在的痕迹，以及云谣的痕迹。

云谣看着，脑子里就闪过一个想法：这家伙简直就是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必备物品。

“外门的纠纷是你整出来的？”

野牧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只是给他们出了一个小小的难题。”

“殿下，这还只是开胃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