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来没多久,也就这个月的事情,一直忙着组织排练和下去慰问演出,就没跟你们说。”柳柳喝了一口可乐。
“哦,原来你们都很熟悉啊。”林飞白看着相谈甚欢的几位,想不到大家都认识,觉得好神奇。
“你快吃你的吧,吃完了,去看看碳,该烤下一波了。”余晖没怎么吃,倒是看着对面的温如卿一直没吭声,在“埋头苦吃”,可能是刚才那个事情打击到这只小白兔了,她不敢说话了。
夏天的临海市不会太热,尤其是有海风阵阵吹来,众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慢慢吃着串,喝着酒,林飞白还带了一个便携式的蓝牙音箱,见四下没有别人,还放起了音乐。
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一年中也“屈指可数”,常年在一线岗位,不是救死扶伤在死神手里抢病人,就是在丛林荒野中火热训练,或是伏案写作想策划,都不允许他们放松一点。
海浪在不远处,一下下拍打着岸边,一潮又一潮,好像在洗刷着他们的心灵。
“这样的日子可真好,”吃完饭,他们把垃圾简单收拾了一下,林飞白躺进了“男生宿舍”的帐篷里,感叹的说。
“可惜,你明天就得回去了。”沈令躺在他旁边。
林飞白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手术刀”的带训。说实话,这一个月真的还不如自己在训练场上“狂训”一个月,或者到野外拉练都行,带兵是真的累心。
“队长,你累不累,我觉得演练结束以后,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林飞白问正在旁边趴着看书的余晖,他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问他?他都为爱牺牲成这样了,你说他累不累?”沈令讽刺的笑着说。
“沈令你好好说话,要不我要叫...唔唔唔...”余晖还没说完,就被沈令捂了上嘴。
“你小点声,她们就在外面呢!再让她听到...”沈令小心翼翼的透过帐篷的纱网门往外看了看。
“沈医生,你在怕什么?”林飞白天真的问。
“没事没事,你乖乖躺着歇会。”沈令模糊过去。
“你今天还喷香水了,你个大男人的,你不是最不喜欢喷香水么?”余晖翻了一页书,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哦,哥,是你喷的香水啊,我说咱们帐篷三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香!”林飞白翻了个身,趴了起来。
“你可这是...不是你昨天吃川菜的时候了...你今天带药了么?今天还得吃药,你这疹子还没下去,你可真是不要命,万一过敏性休克了怎么办...”沈令看着余晖身上的疹子,着急的说。
“我身边不就是医生么...我担心什么...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余晖又默默的翻了一页书,丝毫没有被沈令火急火燎的话干扰,反而淡定的很。
“哎,柳柳姐好像要走...”林飞白看着外面,跟正在“斗嘴”的两个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