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刘启叹了一口气，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室。

两个月后，刘启又遇到了上官问月，上官问月还是对他点了点头，两人擦肩而过。

这段时间，刘启听到不少关于这个上官问月的小道消息，鉴于他平时没什么事，他把时间都花在了听八卦上面，据说上官问月学识渊博，深受学生喜爱，几位老教师旁听了几次他的课，对他给予了高度认可，就是上官问月这个人比较冷淡，对谁都是不远不近的，什么活动也不参加，导致很多人认为他心高气傲。

但是才华高于一切，一位副院长甚至想把女儿介绍给他，上官问月直接告诉副院长自己成家了，那位副院长对此表示惋惜，总不能送自己女儿过去做小吧，他只得作罢。

刘启看到附近没人，他沿着柱子爬到屋顶，他平时没什么事情就喜欢躺在这个大办公室的屋顶，第一可以晒太阳，第二这里听八卦比较清楚，下面说什么他都能听到。

“听说了吗，上官问月有病，张老师住在药店附近，她经常看到上官问月往药店跑。”说话的是上官问月的头号黑子，马亮，他和上官问月一起进入书院，但是他泯然于众，上官文月脱颖而出，因此他对于上官问月比较嫉妒，有事没事就在背后散播上官问月的各种八卦。

“是吗，看起来不像啊，上官老师平时面色还可以啊。”边上一位中年女教师答道。

“你懂什么，你看他平时穿的衣服，总是那几件，洗得都快发白了，咱们书院的工资还可以吧，还不够他买几件衣服？你说他的钱去哪里了，肯定是去看病了，没准是难言之隐。”

“呸，就不许人家节俭啊，你以为谁都是你。”女老师还是站在上官问月这边的，她呸了一口就去上课了。

留下马亮一个人在办公室嘟嘟囔囔。

“有病？”刘启用神念探查过上官问月，不说是身强力壮，也可以算是中等水平，至于什么难言之隐，这个年纪不应该啊，上官问月正值壮年，还没到三十岁。刘启懒得再想，只当是马亮的故意抹黑。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一周后刘启遇到了马亮：“马老师，你的脸怎么了。”刘启看着马亮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由问了一句。

“没事，不小心摔的。”马亮捂着脸快速逃离。

摔的？你这黑眼圈我看着就像是别人打的，刘启看着马亮落荒而逃的背影，皱了皱眉，这马亮的气血怎么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差了这么多。

刘启对此事上了心，待到晚上下班，刘启悄悄跟在马亮后面，看到马亮独自走进了一家青楼。

青楼？青楼损失的是阳元不是气血吧，刘启跟了进去，只见马亮一个人坐在一张桌上叫了几个女子陪他喝酒，一直到深夜，马亮独自离开。

喝了就走？这么素。刘启跟在马亮身后，见他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翻身进去。

宅子不大，只有几个仆人和马亮的父母，马亮还没成亲，他一个人住。

刘启在一处屋顶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马亮，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硬等没什么意思，刘启正想离去，一缕月光突然射向马亮的房间。

如果是在普通人看来，这没什么，可在刘启眼中，这束月光十分异常，明明是阴天哪来的月亮。

刘启收回了神念，他现在没有灵力，可不想暴露自己，但是用肉眼看去，月光没有对马亮造成什么伤害。过了几分钟，月光消失，刘启看到天上只有厚厚的乌云，刚才的月光仿佛没出现过。

刘启不敢妄动，他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马亮，离开了马亮家里。

第二天，刘启假意和马亮偶遇，他问道：“马老师，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马亮疑惑地看着刘启，他不懂刘启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最近城里有流感，我不是健体老师吗，领导让我提醒各位老师，要是生病了就别来书院了，免得传染给学生。”

“哦哦，最近身体还好，就是没什么精神。”

“那就好，我再去提醒别人。”

两人分开后，刘启面色一沉，马亮的气血比昨天又少了一点，他可不希望自己住的地方出现什么邪祟，要是波及到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接下来的几天，刘启开始在城中暗中打听，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可是打听下来，城里正常的很，别说邪崇了，死人的事情都没几个，死掉的那些还都是年纪大的和生命的。

奇怪，难道是针对马亮？刘启百思不得其解，他又去看了看马亮，发现这几天马亮的气血不再流失了，虽然他现在的状态很差，但是慢慢补充，总会补上来，而且傍晚也没有奇异的月光了，总不会是自己上次暴露了吧。

这件事成为阴影，萦绕在刘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