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然撇了撇嘴，不屑：“说你脑子不行，你脑子还真不行，你们没发现大老板给的资料并不全面吗？拿着这份资料和对方谈判，不输才怪，我是去要资料的，两个蠢货！”

她毫不留情，劈头盖脸地把两人骂了一顿。

上辈子她活的够委屈了，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两位拉低律所胜率的常败将军，你们怎么好意思指责全律所胜率最高的人是走的后门啊？谁给你们的勇气？我要是你们，都不好意思在律所待，要么滚蛋，要么提高胜率，要么夹着尾巴做人。”

她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随即离开。

厕所里的人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上。

他们只不过是议论了苏悦然一句，苏悦然她至于吗？

他们只不过是不愿意那么卖命干罢了，并不是做不出来好的方案，要是有苏悦然那么卷，还不是轻轻松松碾压苏悦然？

有什么大不了的？

……

“苏律师，你调查得怎么样了？”王玲走过来问她。

苏悦然扭了扭脖子：“还不太行，网上根本就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传的夸张的，说江如馨有外遇魏董包养小鲜肉，总之全员恶人。”

“我也是。”王玲叹了一口气：“我打算下去出去查查。”

“我也准备出去。”

王玲和她也是竞争关系，但王玲不会在背地里造谣，就算竞争，也是各凭本事。

就算输了，那也是能力不够。

魏董虽然不好约，但魏董的助理很好约。

她和魏董的助理司机以及家里的佣人谈了一下午，把听到的资料记录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针对目前已知信息，做了一个方案。

中午吃完饭过来，大老板突然宣布：“李小雨交了方案，我看过她的方案，很不错，人选就定她了，你们其他人可以不用做这个项目了。”

听了这话，苏悦然看向李小雨。

李小雨回头，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又得意地转回身去。

“你招惹她了？”

苏悦然点点头：“有点小矛盾。”

“难怪她这么得意，能踩你一头，她现在应该开心疯了。”

苏悦然心里不舒服，也觉得很奇怪，李小雨是怎么突然开窍，突然就做出这么大的项目的方案了。

但愿赌服输，她接受李小雨的嘲讽。

毕竟之前骂李小雨脑子不好使的是她。

她收起了做好的方案。

忙忙碌碌的一天结束，苏悦然在下班之前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小雨和之前一起议论她的人在等电梯。

那人问李小雨：“小雨，你也太厉害了吧？你那个方案怎么做出来的啊？”

李小雨搪塞过去：“这你就别问了，反正这个项目是我的了，刚好也可以灭灭苏悦然的威风。”

“哎呦，说说嘛，我也想拿下这个项目。”

李小雨含糊说：“哎呀，我就去问了问魏董身边的人，从魏董的助理那知道了一些关于魏董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外出的？”

“哎呀，就昨天下午下班之后我去的。”

听到这句话，苏悦然的眉心突然跳了一下。

下班后？

魏董的司机在那个时候正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