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方向看过去,江肆和秋湉走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个人都眉飞色舞的。
?很怪,不确定,再看看。
确实是在看那两个人的方向,甚至还皱起了眉。
景成逸抠了抠眉毛,觉得要不是是他眼睛瞎了,要不就是他脑袋昏了。
堂堂谢总会看上秋湉那个看起来跟初中生一样的小女孩?
不能够吧?
虽然说小秋也挺爽朗率真的,但是这个外形……
想不出,真的想不出。
行了行了,自己的事儿还是一团糊呢,瞎跟别人操什么心?
景成逸长叹一口气,插着兜独自走向宿舍楼。
“江肆,哦不是,杀手,我跟你说,白釉,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白虎,你说他把卡片塞给我是什么意思啊?”秋湉两只手在胸前疯狂绞,“他是不是想报复我?因为我抢了他的鸡腿?可是我真的很想吃肉……”
江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呢,可能就是日行一善吧,你放轻——”
“等等,你说什么?”话到嘴边忽地停下,江肆狐疑地看过去,“你怎么知道他叫白釉?雷队不是一直管他叫白虎的么?”
秋湉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单纯,“他自己说的啊,我说怎么会有人叫白虎,问他弟弟是不是叫白狮,他说他叫白釉,没有弟弟只有哥哥。”
“他不会还告诉你他哥叫什么了吧?”江肆眯着眼睛,觉得脑袋有点晕。
“你怎么知道啊,他说他哥叫游栢,我还奇怪怎么两兄弟不是一个姓呢,原来是一个跟妈姓一个跟爸姓的,他们家还挺有意思的。”
秋湉掰着手指回答道,但迎上江肆打量的眼神时不由得有些发虚:“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说错,我就是意外你们今天才认识就说了那么多啊。”江肆礼貌一笑。
“哦,因为吃饭的时候我故意跟他说话让他分心好从他碗里夹肉的,嘻嘻。”秋湉戳着手指甜甜一笑。
而江肆已经看向了正前方步伐奇怪的白釉。
明明可以一步迈一米多的大长腿,偏偏走着小碎步,也不知道是在等人还是在等人。
真是别扭死了。
“白虎!”他干脆大声叫,就见白釉瞬间立刻回过了头,“有啥事?”
“你过来,祭司有事找你。”江肆微笑,还勾了勾手,白釉立刻回头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原本是朝着秋湉身边的方向走,临到时又拐到了江肆身边,“咋了?”
哦,为了避嫌,让我当夹心蛋是吧?
江肆面无表情:“祭司说要把你杀了祭天。”然后快步往前,结束这离谱的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