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旧伤在身,难怪如此行事,但花朝月还是狐疑地看了一眼君惊渡。
君师弟这模样,还真是看不出来有旧伤在身呢。
“阿渡,上回你受的伤还没好吗,都怪我,若非为了救我……”
听着两人的对话,林泽本来还有些疑惑,但一听见君惊渡说自己旧伤未愈,林泽神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脑中想起上回在倾淮山做宗门任务,君惊渡为了救他奋不顾身的模样,那次,君惊渡受伤不浅。
“师兄不必自责,我已没什么大碍。”
君惊渡轻笑了一声儿,低声安慰了一句,低垂的眉眼温柔缱绻。
知道君惊渡是不想让他担心,林泽心底感动的同时,还有些愧疚。
怪他修为不够,给阿渡拖了后腿,才让阿渡受了伤。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氛围,一旁的花朝月倒是有些许尴尬了起来,两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原来是为了救自己心上人受的伤,她竟还怀疑上人家了。
“原是如此,那我也不便打搅了,告辞。”
匆忙说完这句话,花朝月就转身离开了,人家小两口,她站在这儿怪不合适的。
“阿渡,我爹让我去找他一趟,你先去找师尊吧。”
花朝月一走,林泽便犹豫着说道,也不知他爹这时候让他去干什么,还说就让他一人回去便可,真是奇怪。
或许是有事要问他吧,林泽也没想太多。
“师兄,我能同你一道去拜访伯父吗?上回匆匆一见,我还未曾同伯父告明我对你的心意。”
“这……”
林泽想着他爹的话,本打算拒绝,抬眸却对上了君惊渡双眼含情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师兄,可是伯父不喜欢我?”
见林泽犹豫,君惊渡神情低落,似乎是在因为自己的猜测而难过,看起来甚至有些委屈。
林泽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君惊渡还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这般模样,他又怎么好拒绝。
“怎么会,阿渡,我爹他很是喜欢你,你便随我一道去吧。”
眼见着君惊渡和林泽走远,明镜暗松了口气,想到那日焚兖让自己放在林家住处的纸条。
为了掩人耳目,他还特意用了焚兖教他的隐蔽禁术,以自身寿命为代价,才瞒过师尊神识,想到纸条上的东西,明镜目光微闪。
第二轮试炼一结束,观台上的长老们都不约而同放下了心,这次宗门选拔,各门派弟子都发挥的不错。
能进入最后一轮试炼的,大多都是五大宗门的精英弟子,这最后一轮试炼,也是决出魁首之日。
不过这魁首吗,众人目光纷纷望向谢树,面带酸意,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必属昭元仙尊弟子无疑。
这前两轮试炼,咎无言一出手,旁人皆是毫无招架之力,即便是越境而战,也不输剑修分毫。
对众人投来的目光恍然不觉,谢树眉心微蹙,今日明镜并无异动,倒是君惊渡比试之时,有几分怪异。
而自己种下的禁制,同样毫无异动。
谢树回到住处,脑中想着的还是这件事,是否是他忽略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