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笙眼珠微转有了决定。
封夫人这次还从米国买了不少东西,封家管家过来接人开了3辆车。
“妈,我想坐后面这辆,我爸的车后面太窄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腿不舒服。”
价值几千万的车被儿子故意挑刺说窄,封夫人偷觑了一眼前面的丈夫。
见封正楷已经上车,封夫人不由嗔怒的拍了下封笙的胳膊。
“别胡闹,今天这么晚了你又想跑去哪里疯?你爸爸这几天刚对你满意一点,你千万不要这时候惹他。”
她不到20岁生下封笙,今年满打满算也才40而已,因为封笙是她在封家立足的根基,自小她对这个儿子都是有求必应。
封笙晃着她的胳膊说了两声,封夫人就败下阵来:“好了,好了,别晃了,让司机跟着你,不能再去赛车了,听见没?”
封笙笑着哄她:“我知道了妈!你最好了!下次我陪你去做spa。”
封夫人还是不放心:“马上要到那个女人的忌日了,你大哥横竖看我们娘俩儿不顺眼,你可千万别往枪口撞,听到没?”
“好了,妈,你别操这么多心了,一会老头子找不到你,又该发脾气了。”
封夫人听出儿子的揶揄,脸上微红:“胡说什么呢,竟然还开妈妈的玩笑。”
母子两个说了几句,司机就过来喊人了。
等封家父母的车离开,封笙顿时换了副表情。
他懒懒的把脖子上的温莎结扯开。
在离开米国前,他们一家三口参加了世交家的一场婚礼。
旁边跟着的保镖见他抬手,熟练的弯腰接过他丢过来的领结和车钥匙。
“送我去top。”
封家父母车里,一直闭目休息的封父淡淡说:“过几天是穗橙的忌日,惠忠芬那边你多联络。”
封夫人一听就有些不情愿。
“老公,不是我故意推脱,惠教授恨我恨的牙痒痒,我真不想凑到她身边自讨没趣。”
封父睁开眼看她,平平无奇的眼神却让封夫人心里一颤。
她嫁给他这么多年,还是怕他。
“让你去你就去,惠忠芬还不至于明目张胆的为难你。”
封夫人听后实在心情不爽,什么叫‘不至于明目张胆的为难?’那就是会背地里为难她了?
想到惠忠芬半老徐娘那副贱样,还有封正楷对她的有求必应,封夫人身上的酸气都要冲天了。
封正楷揉揉眉心:“几天后有一场慈善晚宴,惠忠芬是那家慈善基金的话事人,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参加。”
“老公,我真的不想去,惠忠芬给人难堪从不看场合,到时候去这么多圈里的太太,我要是被她骂了,我以后再也不好意思出来喝下午茶了。”
她抱着封正楷的胳膊轻声撒娇。
身上贴着娇软的身子,封正楷却无动于衷:“不行!必须要去。”
他没跟周慕娅多解释。
做他的妻子听话就够了,穗橙就是太聪明,才忧虑早亡。
封夫人撇撇嘴,心里不满但不敢再开口了。
封笙到top的时候,酒吧里正是热闹。
“艹,什么情况?”
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为了追顾佳柔,他早就跟店长交代过,不要放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今天酒吧的情况明显不对劲。
到处都是喧闹的起哄声,开酒声,男人的嬉笑以及女人的娇媚的讨饶声。
“二少,您今个儿来怎么没提前交代一声,您看这...”
“你们他妈的搞什么?我说过店里别让这些乌七八糟的人进来,你...”
“看把我们二少厉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儿的老板。”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封笙脸色一变,他哥怎么在这儿?
快到他生母忌日了,封凛誊往常的日子都会在郊区的一栋别墅住着,怎么今年他不光在酒吧,甚至还喝了不少酒?
封笙脸上的乖戾收了回去,小声说:“对不起哥,我胡说八道的。”
封凛誊见状冷嗤一声,他收回视线,缓缓下楼,越过封笙从旁边离开酒吧。
封笙暗地里咬了咬牙问:“佳柔在哪儿?她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再有今天这种事,就让她休息。”
店长讪讪道:“今天是封总一位朋友来玩,他叫了顾小姐一起喝了两杯,这不,顾小姐酒量不行,在您来之前,我先放她回去了。”
封笙眼睛睁大,厉声道:“你他妈的疯了?艹!是谁敢让佳柔陪酒?我今天非弄死他!”
店长忙道:“二少!我的好二少,您可别激动了,君少有分寸,顾小姐就喝了两杯而已,”
‘top’因为封笙的到来一片混乱。
封凛誊晃了晃酒意昏沉的脑袋抵在一棵树上深吸了口烟
旁边黑暗的小巷子里传来男女越来越近的压抑的喘息和惊呼声。
封凛誊叼着烟似乎没听到,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的虚空。
倏地,他迟钝的感觉到他被一个女人抱住了。
“先生,救救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