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落时分,大地铺设上了一层昏黄,躁动的世界开始安静下来,一辆挂着京都牌照的轿车悄悄的行驶在前往特龙监狱的路上。
这辆看似不起眼的车子,其实能够防弹防爆,地雷都奈何不了它,一般需要坐这种车子的人都非同一般。
最后车子停在特龙监狱正门之外。
车门打开,三个特种保镖率先下来,他们查看了一番周围的动静之后,才对车子里面的人物点头示意。
随后,车上的中年男子才下来。
只见那男人身高一八多,浓眉大眼的,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整个人十分有气质。
监狱长早已经在这里等候他们了。
一看到他们,监狱长就笑嘻嘻的迎接上来:“林部长,一路辛苦了。”
“他在这里是不是?”林部长询问道。
“是的,你们要找的人就关在我这里。”监狱长十分肯定的点头道。
“赶紧带我去见他。”林部长焦急的吩咐道。
“是。”监狱长恭敬的点头道。
这个林部长是国主身边的重臣,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这次来龙州市是秘密出行,当地官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的。
随后,他们一起来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中。
“人在哪里?”林部长神情严肃的问道。
“我已经差人去请了,很快就到。”监狱长说道。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黎镇北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鸡腿美滋滋的吃着。
他穿着囚服,留着长发,虽然已经接近三十了,但是看上去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如果不是穿着囚服,真的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在这里服刑的。
“镇北。”林部长立即站了起来。
“义父。”黎镇北看到他也是激动不已。
一边的监狱长都惊呆了,林部长竟然是他的义父,幸好自己没有亏待他啊。
“镇北啊,基地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陈林作恶在先,你杀了他是对的。”
“当然,我要为我的那些兄弟报仇。”黎镇北掷地有声的说道。
“但是国主糊涂,一直听信陈赓年的谗言,我们必须要除掉陈赓年才能为你平反。”
“嗯嗯。”黎镇北点了点头。
在朝廷中,林部长和陈赓年势均力敌,谁也不怕谁,国主视他们为左膀右臂,都十分重用。
“监狱长,你先出去,有些事情我要单独和镇北聊。”部长吩咐道。
“收到。”随即,监狱长就出去,关上了门。
“义父,你来找我,要是被国主知道就麻烦了。”黎镇北忧虑不已。
“不用担心,我是秘密出行,没有人知道的。”
“那就好。”
“我来这里有一个重要任务交给你。”
“什么任务。”
“陈赓年是从龙州市走出去的,他在这里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专门为他敛财,一些人在他的保护下为非作歹,侵吞国家的财产,最后这些钱财又都汇聚在他的手中。”
“哦哦。”
“镇北,我希望你在龙州市暗中调查,找到陈赓年为虎作伥的证据,到时候我们递交给国主,就可从铲除这个败类。”
“好。”
“这段时间就先委屈一下,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我,我帮你处理。”
“嗯嗯。”黎镇北点头道。
“你杀了陈林,陈赓年肯定不肯放过你的,要小心一点。”
“好的,我知道,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我。”黎镇北不以为然的说道。
“哈哈哈,我知道你小子厉害。”林部长哈哈大笑道。
送走林部长的第二天,牢狱长办公室中。
一杯热茶袅袅的飘起白气,一个人坐在房狱长的位置上,显然他并不是这个位置的主人,却有一股老大的霸气。
得到消息之后,房狱长急急的跑回来,恭敬的对着那人说道:“督军,您来啦。”
督军张崇穿着一件黑风衣,整个人很暗沉,办公室外面站了好些手下,凝成了一股很严肃的气氛。
“我要黎镇北死在牢房里面,这件事交给你来办。”督军吩咐道。
“这个,这个有点难度啊。”房狱长好是为难的说道。
“怎么就有难度了,这里不是你最大?”督军猛的站起来,怒视着他。
“人家判的又不是死刑。”房狱长摊开手好笑的说道。
“你是故意跟我作对吧?”督军愤怒的瞪着他。
“督军的任务在边防,怎么跑到我这个小地方来指手画脚了?”房狱长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怼了起来。
“好啊,小小一个房狱长,好大的口气。”督军彻底被他激怒了。
气氛一度变得非常尴尬,随即,房狱长拿起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
然而督军毫不领情,一巴掌将那茶杯拍掉,随即转身走人。
“督军,慢走。”房狱长站在后面笑嘻嘻的目送着他。
张崇气呼呼的从监牢那边回来,护卫府府长林觉早已经等在他的公寓外面了,一看到督军回来,他立即屁颠屁颠的迎接上去,“督军,您是从哪里回来啊?”
当即,张崇就瞪着他,气鼓鼓的说道:“你们监牢的房狱长好大的官威啊,完全不将我放在眼中。”
“哦,你说他啊,他就是这样的,油盐不进,跟我们也混不到一起的。”林觉无奈的说道。
“那就把他给换了。”张崇气愤的说道。
“这个家伙在京都有很强大的后台,实在是动不了这个家伙啊。”林觉很是无奈的说道。
“那现在黎镇北送到了他的地盘,我们不是完全奈何不了他了?”督军不好气的说道。
“督军,也不是这样说,不如我派几个顶级杀手到牢房去,让他们悄悄把黎镇北处理掉就是。”
“嗯嗯,不错,就按照你说的来。”督军满意的说道,“对了,黎镇北的那些家人也不能放过,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收到,我明天就办。”
第二天,中午时分,三台挖掘机围着黎家的院子,几十名工作人员站在大院的前面。
“你们这是要强拆。”黎镇北的父亲黎康年愤怒的瞪着他们。
“你们家的房子属于违建,我们现在要正常拆除。”猎豹财务公司董事长何辉拿出一张公文纸来。
“狗日的,你们胡乱伪造的公文,我都在这里住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违建。”黎康年站在挖掘机前,伸开手拦住他们。
“哐”的一声闷响,何辉抓着一把铁锹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记下去。
“我。”黎康年一阵昏沉,天旋地转的,随即就倒在了地上。
“别管他,开工。”何辉打人之后,将铁锹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老头子,老头子。”黎镇北的母亲急急的跑过来,抱着老伴。
那三台挖掘机一起动工,发动机发出轰鸣,对着黎家的屋子伸出了爪牙。
随着三面动工,半个小时后,那屋子就不见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