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谢容眼底警告的意味愈发浓厚,薄宴得意地笑出声,看吧,这不是很有用。
当乖狗是不行的,狗东西就是狗东西。
本性难移好吧。
他非得当最闹腾的那一个,跟所有人抢夺谢容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这狗东西还是很成功的,谢容一时间还真被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他冷着脸,凶狠地眼神一下下往薄宴身上扎,看着薄宴假装失明,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也是笑了。
气笑的,谢容:“你来真的?”
薄宴勾唇,男人俊朗散漫的眉骨透出一点得意,黑眸全是懒懒的笑,吊儿郎当地耸肩,“弟弟觉得呢?”
“行。”这么玩是吧,谢容眸光凉凉,语气也凉,“那来吧,谁怕?”
不就是三人贴面吻么,信不信他亲死盛北?!
让他生气是吧,他一会就亲盛北!
让他贱兮兮,让他欠抽,让他挑衅他!
谢容超生气,这该死的臭狗,闹腾是吧,折腾是吧,行行行,他皮笑肉不笑转而看向盛北,“一会要是不小心亲到你了,不会介意吧?”
盛北蓦地脸红了下,大片大片红霞染上脸颊,他呆呆地,睫毛一颤,紧张地低下头,“…不会介意的。”
薄宴也看到了,眼中一冷,冲着盛北去的,他冷冷地扯了下唇角。
跟着谢容的节奏,半是笑半是冷嘲恶心人,“一会我要不小心亲到你了,不会介意吧?”
盛北:“……”好恶心,想吐。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来说,效果都是不同的。
这一句话,直接给盛北干得胃里翻涌了一下,恶心地不行。
他脸上的表情变了一下,一副被恶心到了但是在镜头前还得克制的模样。
薄宴笑了。
下一秒,盛北调整好情绪,对他虚假的扬起一个笑脸,“怎么会介意呢,我可能也会不小心亲到你,宴哥,你不介意就好。”
薄宴笑不出来了。
旁观的安洛扶额,你们说说,这么互相恶心,有意思吗?
不过他看得挺有意思的,还悄悄跟随沈飞的步伐,抓了把节目组提供的瓜子嗑了起来。
董正清作为一个这里面的“大哥”,时刻展现他的包容心和稳重,转眼一瞧,两个弟弟都磕开了,那…他也磕吧。
不然显得他多不合群么不是。
于是,三人咔嚓咔嚓磕开了瓜子。
后台的陈导:……
你们不知道我放这盘瓜子就是当个摆设的么,谁允许你们磕的?!
陈导怒气冲冲地磕开瓜子壳,再愤怒地咽下了瓜子果仁。
尽管磕瓜子的声音有点大,但三个人都顾不上什么瓜子。
他们眼里只有彼此,一个想教训一下自家叛逆的臭狗,一个想尽办法吸引冷漠的主人,顺带恶心情敌,另一个则忍着恶心,就为了能狗中夺食。
没人分出多余的心思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贴面吻首先就要挨得近。
两个人还好,三个人的话…这还不好站,他们站成了一个三角形,中间空出了一个位置。
瞅着是还能再站一个人的样子。
不过再挨近,薄宴和盛北都得挨近,本来就够恶心了,再贴近一点那可真是受不了。
于是两人默契地保持了这个距离。
房内的工作人员暂时充当裁判,等他说开始后,话音落下。
谢容眼前的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毫不犹豫地朝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