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无缺的回答，华阳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华阳：“出来吧，现在就带你走。帮你塑造一个肉身，毕竟你也为了这件事折腾了那么久。”

“等你肉身塑造出来了，将来是走是留全凭借你自己做主。都快已经记不得多少年了，自从当时将你炼制出来的时候。你就一直陪伴着我，虽然后来也没有帮怎么用你。”

“但是，既然宫殿已经换主人了。那么，也该询问一下你的意见。”

华阳的声音刚刚落下，器灵就跑了出来。然后幻化成为人形，向着华阳低头说：“小九见过主人，许久未见。主人向来可好?”

这名叫小九的女孩，就是器灵。是从这宫殿诞生那天起一同存在的，两者可以说是一体的。

上官无缺在一旁也是有点惊讶，亏他之前还一直以为器灵就是一团气体。

只是有了灵智而已。

华阳：“要跟我走吗?我会为你重新凝聚一个肉体，并且材料我很久之前就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只是久久不能找到合适的传承者，所以才一直拖了那么久。”

“而且，肉体已经凝聚完成了。是按照你现在幻化的样子凝聚的。我一直放在我的道心之处滋养着，只等你融合进去就好了。”

“到了那个时候，你会真正地拥有血肉。”

这一次，华阳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小九：“你不是结婚了吗?”

“怎么还有空想起我这个器灵，莫不是像从前一样喜新厌旧?”

原来，华阳当年在突破到最终的境界的时候。已经不满足于道之尽头了，虽然那时候的他已经举世无敌。

可是总感觉有人压在他头上。

于是，自创功法。分化三千法身去到各个大千红尘炼心，而有一个法身刚刚好回到了与宫殿同在的世界。

并且法身和宫殿还重新成为了同伴，也只有那段时间。小九没有去寻找什么传承者，反而是和法身在那个世界开启他们的传奇。

只是后来，法身受到那个世界天道的蛊惑。为了一个女孩挽了整整一千年的秀发，还说以后会娶人家。

可惜的是，法身被那个他挽了一千年秀发的女孩往心口刺了一剑。

然后被围攻致死，最后还是小九动用超过了那个世界的力量才保住了法身的神魂。

当华阳将法身回收的时候，小九还因为动用本源的力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所以法身的走让小九感觉到心灰意冷。

就独自离开了那个大千世界，而自己也是在融合法身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一段记忆，所以现在小九是在跟他撒娇。

也有埋怨和责备，曾经的主人，还有同伴，加上爱慕。三者合一，华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和回答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