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许敬宗到了李恪府上,直接对李恪说:“殿下那些人都失手了。”
李恪不慌不忙的问道:“他们怎么会失手,到底出了什么事?”
许敬宗叹息的说道:“殿下,下官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恪大怒:“一群废物,真是没用的东西!”
等李恪气消后,许敬宗进前开口道:“殿下,那些人失手了,张天海会不会怀疑到殿下您啊,毕竟张天海可是当朝神探。”
李恪淡淡的开口道:“即使他怀疑到本王的头上,没有真凭实据,他也不敢拿本王怎么样,况且那些杀手都是天玄门的人。”
此刻在洛阳天玄门大殿内,大殿内火光通亮,密探无风过来,向白袍护法奏道:“启禀护法大人,我们派的黑衣人死士并没能杀死张天海,而且已全部身亡。估计张天海已到了雍州。”
白袍护法淡淡地开口道:“这点本护法早就料到了,张天海不是那么好杀的,无风你即刻去下雍州,联络魔山让他做好一切准备。”
晚上时分,张天海,李姌等人在雍州城的一处客栈,登记了三人房间。
这时李姌忍不住问道:“芯颜姐,你今晚和王统领一起睡吗?”
曹芯颜听后俏脸微红,直接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愠怒道:“殿下,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害臊了,过后姐姐可要好好的管管你了。”
不知不觉到了天明时分,张天海等人起身洗漱,打完尖结过账后离开了客栈……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张天海等人骑马到了雍州刺史府,刺史赵成得知张天海前来,率领一众捕快出府门迎接,向张天海等人拱手作揖,随后哭着说道:“张大人,下官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这时王翰厉声开口道:“身为一方刺史,在此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赵成慌忙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袍服,向张天海欠身道:“张大人,下官刚才失态了,还望张大人海涵。”
张天海摆手道:“雍州发生如此命案,刺史大人刚才失态也在情理之中,本官就不过多计较了。”
赵成把张天海等人请到了正堂之内,依次坐下后。张天海开口问道:“雍州官员接连被杀,刺史大人可查清对方来历?”
赵成回道:“大人,那些歹徒神出鬼没,每次犯下大案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下官无从查起只好写了份奏疏命驿卒送至门下省。”
不一会儿李姌捂着小腹,向赵成问道:“赵大人,府中更衣室在何处?本宫要去出恭。”
赵成回道:“殿下,在偏院东北角处,下官还是唤府中丫鬟带殿下您前去吧。”
李姌急忙开口:“不用了,本宫自己前去就行了。”
说着李姌直接出了正堂,张易在一旁开口问道:“大人,殿下这是?”
张天海微微一笑:“现在还不可说。”
李姌偷偷潜入刺史府后堂府库,此时府库内昏暗无光,李姌将火折子吹着 ,开始在府库内来回走动,里面桌案上有各种书籍,凌乱不堪……
李姌翻开了好几本书籍都是一无所获,顿时皱起了眉头。
胡思道:“张大人的判断不可能出错的,雍州数十名官员被杀此案非同一般,这府库内定然会留下一些重要的线索,可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对方隐藏的比较深?”
李姌不愿放弃,继续搜查起来,不小心触碰到墙壁上的暗格,启动了机关。
很快一支泛着寒光的利箭,从另一侧墙壁内瞬间穿出,杀气凛冽直逼向李姌面门,李姌急忙侧身躲避,擦着李姌的头发飞掠过去,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还没等她喘口气,接着又有好几支利箭穿出,李姌脸色大变,不停飞身闪躲,最终这些利箭都未伤及李姌分毫,全被她躲开。
李姌气喘吁吁地道:“没想到这府库内竟有如此机关,刚才真是好险啊,由此可见这里面定然有重要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另一侧墙壁内没有利箭穿出,李姌紧张的心才放心了一些,突然旁边的一道石门,竟自动打开。
李姌手持火折子全神戒备走至跟前,原来这里面是一间密室……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李姌回到了正堂,曹芯颜走到她跟前,关切的问道:“殿下,你今早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怎么那么长时间?”
李姌道:“芯颜姐,我今早吃坏了肚子,总想如厕,没想到拉了那么长时间。”
不一会儿张天海又问向赵成:“刺史大人,那些被杀的官员,他们的尸身被安置何处了?”
赵成回道:“回大人,那些官员的尸身全部安置在了后院的停尸房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