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海观察到这些暴乱的士兵,脸上都是怨气十足,心想到士兵们哗变必然是有原因的。
这时将军姚杰大吼一声:“钦差大人驾到,众军士不得妄动。”
这些士兵都停止了暴动,张天海踏前一步,这些士兵见张天海身穿紫红丝制圆领官袍,纷纷愣了下,突然一个士兵质问道:“你是朝廷大官,皇上派你来的?”
没等张天海开口,姚杰对着众将士高呼道:“众位将士,这位是朝中断案如神的张天海张大人,今特为钦差奉陛下之命,前来安抚众将士。”
一众将士跟本不听姚杰所说,都在吵吵嚷嚷,其中一名军卒大喊道:“如今粮草被烧,李将军又故意躲着不见,难道你们这些朝廷将领要把我们这些士兵都饿死不成吗?现在军中没有粮草,朝廷还让我们去平叛真是痴心妄想。既然朝廷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就反了。”
这名军卒说完,其余士兵的情绪都被带动了,个个脸色怒气冲冲,大喊大叫,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姚杰看着这一幕头痛不已,急的他满头大汗:“张大人,你看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天海看了他一眼,随即高喊道:“众位将士且听我说,皇上命我为钦差,就是要让我到此安抚众位将士的,你们放心本官是皇上亲封的钦差大臣,关于粮草之事本官今晚便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众将士听了张天海的话,不再大吵大闹,开始个个交头接耳……
傍晚,张易来到张天海跟前,与张天海耳语了一番,张天海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带我前去看看。”
两刻钟后,张易和张天海来到凤凰山一处山坳中,此处困着一名中年医官。
张天海问向中年医官:“你是此次随行的医官,你叫什么名字?”
“回张大人,小的叫陈庆,在太医院已有三年之久,此次奉圣命随大军同行。”
张天海点了点头,又问道:“李元帅体内所中慢性之毒,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李元帅不是得了风寒吗?怎么会中毒?”陈庆故作疑惑道。
一旁的张易怒了,“你这个蠢货,在张大人面前还敢充傻装愣,是不想活了吗?”
说着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来回在陈庆面前比划着,望着匕首上的寒光,陈庆被吓得面如土色。
张易冷声道:“你若不说是谁指使你的,我手中的这把匕首可无法保证你能活,万一我一个失手……”
“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将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张天海道:“只要你将实情说出,我们便不会杀你。”
凤凰山下军营,此时夜幕降临满天星辰暗无光,杨锦玉站在夜色中思绪繁杂。突然一个白衣女子在她跟前现身,淡淡地开口道:“锦玉,主公已下令命你今晚除了张天海。”
杨锦玉听后犹如五雷轰顶俏脸煞白,踉跄几差一点跌倒,白衣女子见她有些不情愿,冷声道:“杨锦玉,你不要忘了你体内的剧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厉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锦玉神色黯然点了点头,“我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是必须要做到。”白衣女子态度强硬,声音冰冷的说道。
张易手持火把,跟随张天海等一众卫队来到被烧毁的粮仓跟前,四周早已满目疮痍,粮草被烧成黑炭满地狼藉一片黑乎乎,一旁还有数十具被烧焦的尸体,血肉模糊早已不成样。
张天海随即蹲下身开始检查被烧焦的尸体,被烧焦尸体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刀砍伤痕,随即命护卫检查其他烧焦的尸体皆是如此。
张天海随后站起身,突然感到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直接弯腰捡起,原来是一块铜制腰牌,顿时眉头紧皱起来。
身旁的张易询问道:“大人,怎么了?”
张天海将手中的铜制腰牌交予张易,吩咐道:“你现在速将这枚腰牌交予李孝恭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