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礼看着用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白秀才,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缓缓朝着白秀才走去,白秀才的眼神开始闪躲。
白文礼走到了白秀才身前,眼神犀利的盯着白秀才,白秀才后退了两步。
“希望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我睡觉前已经把你的手控制起来了,如果你我可以好好合作的话,我可以保你日后荣华富贵,可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让你永远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白秀才的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虽然他们之间始终有个透明的屏障,不过通过口型白秀才也知道他是在威胁自己。
他刚想说些什么,白文礼便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二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回到自己时间线的白文礼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金店买了些白银,然后又弄了些汽油。
之后回到了自己家里,决定等到第二天再次穿越。
另一头的白秀才的一条胳膊被手铐牢牢的锁在床上,嘴里被塞了一块布外面被胶带粘上。
他奋力挣脱,可是却一点用也没有。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白秀才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随后他便知道,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白文礼从一旁拿过一把钥匙,随后打开手铐,又摘下了嘴里的布。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刚才撤下胶布时有些用力,现在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起身招呼徐朵,让她收拾好东西,二人准备上路。
夫妻二人先是寻到了李明心的客栈,打算和李明心告别后再上路。
二人相见,离别时总有不舍。
二人约定好,无论白文礼是否被选中,来年春季,白文礼都会去京都李家拜访,来年的选官大礼,白文礼也会陪着李明心一同参加。
临走时,白文礼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物件,随后递给了李明心。
“白兄,这是什么?”
“这东西名叫指南针,送给你当个纪念。”
“这有点像司南。”
“这个用起来比司南方便一些,可以随身携带。”
“这也是您的父亲的杰作吗?”
“是的。”
李明心很是佩服,他又摘下了腰间的玉佩送给了白文礼。
白文礼收下了玉佩,二人依依不舍的告别,白文礼拧动油门,离开了这里。
徐朵和白文礼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们偶尔会在城里歇脚,偶尔会在山林里搭起帐篷露营。
有的时候他们路过城市时,那些守城士兵见他们骑的东西怪异,身后的背包里的东西也都很怪异,还会故意为难二人。
不过好在白文礼从另一头带来了很多的碎银子,一遇见这种事情,白文礼就会掏出银子,贿赂那些士兵。
那些士兵见了银子后,就不再为难夫妻二人,直接放行。
白文礼这段时间里每次回到自己的世界时都会遇见白秀才,二人中间始终有个透明的屏障,不过近期那道屏障越来越薄。
白文礼知道,这个屏障有一天可能会消失,到了那时自己就该真正的面对白秀才了。
他平日里在学校课也不多,只有上午十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到三点的时候可能会有自己的课。
他偶尔在办公室的时候,就会小憩一会儿,穿越到另一边赶路。
在这段时间里,他发现了一些规律。
如果自己不盖被子睡觉,自己穿越过去的时候,只有手里握着的东西,或是含在嘴里的东西可以带过去。
他渐渐的也掌握了这个规律,他与徐朵的感情也逐渐升温。
可就在一天夜里,当他再次穿越过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被吊了起来,身旁也无徐朵的踪迹,围着自己的竟然是一群拿着刀的山匪。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无比疼痛,自己一路上在闹饥荒的地方没碰见山匪,没想到却在距离皇城很近的地方遇见了山匪。
就在他观察徐朵在哪里的时候,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山匪朝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巴掌,白文礼眼冒金星,整张脸火辣辣的疼。
那山匪开口问道:“刚才那个女人跑哪儿去了?她是怎么一瞬间就消失的?如果你把她交出来,让我们爽一爽,我们就饶了你!”
看来徐朵是逃跑了,白文礼看着一旁自己的行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所有能保命的东西都在包里,自己的手上还被自己铐着手铐,然后还被这些山匪捆上了绳子吊了起来。
荒山里寒风凛冽,一勾残月从云中现出,白文礼感觉浑身上下疼痛无比,他自知不会有人来搭救,今夜难免命丧荒山。
就在这时,树林里突然探出一个脑袋,白文礼看后一愣,那是徐朵。
徐朵从腰间拿出一个匕首,随后对白文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白文礼知道徐朵这是打算要救自己。
那个山匪首领在火堆旁边坐下,随后对剩下五名山匪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守着,我不信那女人不会来救她相公!”
说罢,他就命令一个瘦瘦的山匪盯着白文礼,剩下的人靠在火堆旁边睡觉。
没过一会儿,那群山匪就睡着了,那个瘦瘦的山匪靠在树旁打着哈欠。
就在这时,那瘦弱的山匪感觉嘴突然被人捂住了,随后脖子一凉,无力的倒下了。
那山匪的鲜血溅了徐朵一身,徐朵扶着山匪的尸体,不让他倒地发出声音。
徐朵缓缓的割开了束缚着白文礼的绳子,白文礼也拿出了手里的钥匙解开了手铐。
他用眼神示意徐朵坐在摩托上,二人骑上摩托直接逃跑,那些行李肯定是不能要了。
就在白文礼把摩托车的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的时候,他就听见身后的一个声音:“还真让我们等来了!小娘们可以啊,还杀了我一个兄弟!”
徐朵立马喊道:“相公快跑!不要管我!我们在前面的义安城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