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锌云拉起他的小手,晃动了几下,宫景泽对着哥哥眨了一下眼睛。
刘锌云立马会意,对于自己这个弟弟他也很无奈。话多也很调皮,鬼点子更多,虽然说归说,闹归闹,但他打心眼里还是喜欢弟弟的。
“你呀!你。”宫老爷子笑道:“你又想要什么了吧?”这孩子的性格他还算是比较了解的。
撒娇卖萌,信手拈来,以前都是如此。
宫景泽听到他太爷爷的话,立刻转头微笑道:“真的?”
“是是是。”
病房里其他的人都跟着笑了。
宫夜寒两个可爱的孩子想到隔壁病床上的女人,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要是她也在这里就好了。
见他们有说有笑的,他悄悄地走了出去,来到隔壁,通过那个小小的玻璃窗看向里面。
她还是如刚才一样静静的躺在床上,可能医生给她加大了镇定剂的量,怕她醒来会疼。
硫酸泼在人身上,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么多的硫酸。
她当时肯定很疼,自己没有亲眼见到那种场面,如果当时自己在,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替她挡下。
情不知何起而一往情深。
从走廊里过来的两人看着宫夜寒的样子,心里难受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走了过来。
和他一样站在那扇玻璃窗前。
看着里面的刘璃头发都被剃光了,静静的趴在床铺上,如果不是医生亲口说她还活着,他们都要以为里面的人死了。
她就那样静静的躺着,毫无生气。
刘廷之自责不已。
“爷爷醒了。”宫夜寒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