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所作所为可以说是踩在扶苏的雷点上蹦迪。
“荒唐,你一届妇人怎能与小叔子苟且,人无仪,树要皮,作出这等事情,竟然还敢待在这里,还不打消念头,好好为亡夫守灵。“
妇人原本欢欣雀跃的神情变得呆滞,脸上的表情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在门外人指指点点的眼神下,终是捂脸逃走。
扶苏气愤的和赢姬对峙:“国师,你这样欺骗无知黔首,可有心否?”
赢姬好笑的看了眼扶苏,伸了伸手,一旁的白长川将人扶了起来。
“我再给她生路,而你给她死路,罢了,你是未来的王,这些黔首的命都在你手里,若是连你都不在意,那我更是不在意。”
拉了拉还在发呆的白长川,赢姬转身离开。
扶苏还没懂,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儒家圣人便是这样说的,那错的便是那个妇人。
再说不说是不让嫁给小叔子,这是人伦纲常,更是无事。
只要勤快点,好好做工,未尝不能活下去,怎会去死。
扶苏坚信自己所知道的,发誓再也不会来国师府邸。
并且关闭国师府邸,禁止她为黔首赐福。
赢姬顺从的闭关,这些日子,彻底将白长川拿下。
这会趴在男人身上,想着那个妇人,她本该死的,是她为了培养扶苏,亲手把她推到了死路。
白长川心知肚明,不明白赢姬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培养扶苏,但他不想问了。
若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说与不说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