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院自己三天一打,五天一闹,一礼拜开好老些大会的,隔三差五闹矛盾,那都是谁的问题?是不是你们这些大爷岁数太老,都喜欢说教,岁数差不离,谁也不服气。
内时候你们不说岁数大有理?你易师傅也不是院里岁数最大的,凭什么你当一大爷,让聋老太太过来,她岁数大当一大爷合适,反正你们不看人品不看能力,就单比岁数。就说现在,王大爷也比你大,他都没说我,阎老师你岁数小的说什么?你不够份儿。”
易中海一听,坏菜了,比岁数这还有个真正的军烈属,“王师傅也不是我们院的。”
“我也不你们院的啊,大早上阎老师拦着,让我去祭拜许伍德,我问问你易师傅,谁好人家孩子给不认识的外人祭拜?你儿子会给不熟悉的邻居祭拜吗?哦,忘了,你没儿子。”
“常威......你不要太过分。”
“谁过分,许家是横死的,阎老师甭字儿没提,就喊我过来祭拜?这祖宗缺德子孙遭殃的阎老师,怀的什么心思?这是诅咒我常家呢!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们这群岁数大的给横死的祭拜吗?不行咱就南锣鼓巷摆摆道,让所有邻居来投票,阎老师说的对我跟着他一起祭拜,他要是故意使坏,他全家都得去许家磕头祭拜。”
易中海泄气了,花姨上门砸玻璃阎埠贵都不敢拦着,喊人家给横死的祭拜,做损啊,“他就是岁数大了口误,别太计较。”
“那我刚才也口误你没儿子,你岁数大也别计较。”
易中海叹了口气,上午常威单手平举缝纫机,傻柱也没这把子力气。阎埠贵的面子彻底栽了,他尽力了。
“阎老师到处不忿儿,非要平地跟老太太撂跤,上房跟耗子抓猫,厕所跟小孩捅咕蛆,胡同拿傻子练飞刀。今天跟我要比飞高高,是不是他太各色了?”
“还说我两句怎么了?当然是不行,阎老师是不是要找找自身的问题,怎么总跟优秀的肉联厂职工,厂办六级办事员常威同志过不去?怎么没有一丝文人的温良恭俭让?我劝你好自为之。”
傻柱听呆了诶,第一次直面常威的小贯口,嘿,真特么过瘾是怎么回事呢,阎老抠就应该这么被骂,打着镲道:“兄弟,前面说说笑笑,最后一句你可有点不要脸吹牛啊。”
“何师傅,不才我,上礼拜刚进的肉联厂厂办,行政二十四级,六级办事员,工资四十三块,不比您差吧,我说我优秀的肉联厂职工哪儿有问题,哪位十七岁的时候跟我一样优秀,我退位让贤。”
阎埠贵气的跺脚,全身发抖,常威露出腕上的手表,“下午三点了,阎老师倒倒气儿诶,该记礼薄了,可不能装病躺地上讹人啊。大家都是文化人,理不辨不明,锣不敲不响,我要不给你当头棒喝,你一辈子浑浑噩噩。”
傻柱歪头啧了一声,什么人呢这是,阎老抠都快气疯了,常威还不依不饶的痛打落水狗,能打能说,南锣鼓巷来了一狠人啊,一大爷都被撅没面子。自己还真不好插手,毕竟常威懂礼貌,他姐姐好看,他那母亲可是有名的媒婆,未婚同志可不敢轻易得罪媒婆,几句话能把你说的啥也不是。
场面一时有点尴尬,气氛稍微有些凝重,“王大爷,常威,您二位跟家属说两句。”
搭了灵棚,这两人到现在还没进去表达哀思,尽跟阎老抠斗嘴了,这丧事够热闹的。
进了灵棚,都没鞠躬,王大爷这资格谁能压着他脑袋行礼,常威看着黑白相框,都把人弄死了才看清脸儿模样,许伍德长得跟许大茂不咋像啊,谢兰花还有点连像,是不是许伍德亲儿子?帮许大茂算计这么久,别养个别人家孩子。
要说谢兰花解放前就是保姆,以前年轻时候会不会有酒后犯了错的少爷和客人,将错就错,生下许大茂。许伍德这一副太监样貌,可能是上床不行,生不了儿子,怕自己到老成绝户,于是就养了别人家的儿子,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嘿,常威感觉抓住了真相,云雨收罢客破处,这般绿色做将来,许伍德,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别人家的儿子你都尽心尽力养大,你跟易中海才是难兄难弟啊。
常威脑子里七拐八拐猜测,许大茂丝毫不知道自己就这么一会儿,许家儿子变成野种。
这种喜悦,没人懂我,你造吗,茂,你爸你妈去见老母神了,你家的那些钱财我拿的,你不是你爸亲生的,这是我猜的,你不懂我此时的心情,好想放声大笑。
“节哀顺变。”
“节哀吧,日子还得过呢,大茂你要坚持好好活下去。”
王大爷看了眼常威,这小犊子没憋什么好屁。
“常威!”许大茂抬起头看到气宇轩昂,俊美非凡的常威,头疼。
捂着头喊道:“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常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许大茂,你咋学会琼瑶式疯狂追问,你只是失去了双亲,我可是失去了敌人,你只是双腿不能走路,我中午少吃了一个南瓜玉米饼呢,我也很痛苦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