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这类教堂反而很多,程清玙总是耳濡目染见过,更不要说在剑桥读书的时候,去教堂,是日常。
不过这座教堂,里面独特的晚清彩绘,倒是很少见。
梁书媞是个好奇宝宝,左瞧右张望。
“那是什么?”
“怀抱耶稣的圣母玛利亚。”
她会小声问程清玙,结果程清玙都能回答她。
这一回,他成了讲解员,她成了听众。
梁书媞随口一问:“这儿是不是还能办婚礼啊?”
“你想在教堂办?”
梁书媞摇了摇头,
“俺不信教的。”
既然讨论到这里,那再多说说也无妨,
“那你想在哪里办?”
这个话题,虽然令梁书媞有点小小害羞,但也不用非常避讳,她想了想,扭过头看着他道:
“雪山、桃花、湖泊,都行。”
程清玙跟梁书媞十指相扣,和她相视一笑,他知道她说的是哪里了。
“是的,都行。”
天黑后,程清玙亲自驾车送梁书媞回到宝鸡。
月明星稀,这一晚,太晚了,程清玙还要回西安,她不能向从前一样,带他在村子里闲逛。
临别时,她对他道:
“程清玙,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说服我父母的。”
以往电视上,都是有钱的男主对着女主这样说,而他们身上,却是反着过来的。
晚风吹得梁书媞裙摆摇曳,程清玙上前抱住她。
“没事,只要我们彼此坚定,你别头脑一热,想跟我分手,那我就再没什么担心的。”
梁书媞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
“哼,你还怪会记仇的。”
程清玙吻回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可咬了我不止一次。”
“好啦,小气鬼,再一再二,不会再三再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