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沃斯上校,睡眠不错嘛,看来你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身体还是挺好的。”
一道声音响起,费沃斯上校头上的黑色布袋被取掉,刺眼的阳光迫使他不得不眯起眼睛,打量着周遭陌生的环境。
“你...你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吗?!”
费沃斯上校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个年轻人,被一个贼胆包天的匪徒绑架,这样的经历对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我是美国陆军上校,华莱士堡驻军最高指挥,你这是叛国!”
“现在立刻放了我,我还能考虑饶你一命,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在绞刑台上吊死吧!”
塞缪尔玩味地看着他,静静的不说话,那种淡漠的目光让费沃斯更为愤怒了。
“我真的很佩服你,费沃斯上校。”
塞缪尔缓缓走到费沃斯的身边,“你明知道我连一个上校都敢绑架,哪来的勇气笃定我不敢杀你呢?”
“...不,你不会的...”
费沃斯明显也想到了这点,但还是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嘴硬地说道。
“呵呵呵...”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费沃斯的老脸上,让他那本就迟钝的大脑更加懵圈,呆呆地望着塞缪尔。
“老杂毛!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屠杀印第安人,蓄意破坏两方的和平条约,扣押药品和物资,你才是真正的叛国贼!”
“啪啪啪!”
费沃斯想怒吼,想痛骂,但全都无法说出口,一个个接连不断的耳光打得他整脸像是猪头一般高高肿起。
塞缪尔心中大爽,终于感受到瓜玛岛上那些士兵严刑拷打的感觉了。
“够啦!!”
费沃斯大叫一声,他喘着粗气脸色涨红,理智几乎要消失殆尽,“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的...”
“很简单,你指使手下破坏与瓦匹缇保留地的和平条约的证据。”
“...你休想!”
费沃斯上校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承认了这个事实,那么自己的军人生涯恐怕也就走到了尽头。
“呵呵呵...放心吧费沃斯上校,你会交出那些证据的。”
塞缪尔露出一丝标准大反派的笑容,拍了拍手,立刻就有几名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手上都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得到示意后,他们走向被捆在凳子上的费沃斯。
费沃斯脸色惊恐,“你们要干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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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伊丽莎白州。
草莓镇的一家新开业的酒馆,虽然此时才到中午,但往来的顾客可一点都不少,人们坐在松木制成的桌椅上,喝着清冽的酒水,享受着惬意的时光。
“这家酒馆的环境还真好。”
一个黑人小伙踏入酒馆后,顿时就被这里优雅的氛围和环境所折服,周围没有大声喧哗的酒鬼,所有人都轻松地聊着天,这里的吧台甚至还有一台留声机在放着美妙的音乐。
“不出意外,这里就是塞缪尔说的那间酒馆了。”
一个老者扶了扶头上深蓝色的牛仔帽,随后笑着拍了拍黑人小伙的肩膀,“芬顿,快去要上两杯好酒,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问题,梅尔文叔叔。”
被老者称为“芬顿”的黑人小伙走到吧台,用五十美分买来了两杯酒水,二人品尝过后不由得赞叹一句。
“这比我喝过的所有酒都要特殊。”
“芬顿”咂吧了一下子,好奇地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并且颜色还是透明的,价格还很便宜,我们就要带这些南下吗?”
“当然。”
梅尔文走向吧台,语调昂扬道:“你好!我的名字是梅尔文,从事广告推销,这是美国的一种新派艺术!我能见见你们的老板吗?”
吧台的酒保一愣,但还是和气地说道:“我们的老板在别的州,但可以帮你叫管事的。”
没过多久,一名戴着礼帽的男人就走进酒馆,酒保见到他后立刻恭敬地喊了一声,“迪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