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辆车离瑞雪还有十厘米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死定了,在她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卧槽,你瞎啊。”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睁开眼睛,摸了摸头,没摸到血。
不禁感叹道:嚯这脑袋可以啊,抗造。
毕竟在死之前,还看到车撵向自己的脑袋。
“大师姐,怎么了嘛。”
一道怯生生的男孩声音传来。
她皱着眉回头,四个小孩呆呆的站在那里,为首的应该年龄最大,是个男孩,刚才也是他在说话。
脑海里突然涌出记忆。
忍不住轻骂出声道:“卧槽,穿书。”
在接受完记忆和修为,后面传来系统声音。
“祝您第二次人生好运,你原本就该是这个人的,可我们不小心搞错了,你在那边世界生活了几年,这个人的这些年都是我们系统控制的现在还给你,拜~”
沉默,扶头,无语。
看着她一脸绝望的表情,站在后面的男孩颤抖着声音哽咽的说道:“大师姐,我好冷。”
这个男孩,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
他观察着刚刚从师父那里领走他们的大师姐,感觉到她的变化与以往不同。
之前那个大师姐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空洞和虚无,甚至像是一颗木头一样毫无生气现在……
瑞雪看着这四个孩子,各自穿着不同颜色的乞丐补丁服,她不免心里一紧。
“来,大师姐抱着你,你们靠着我,有灵气护着就不冷了。”
走过去单手抱起,走在最后面刚才说冷的那个男孩。
另一手牵着最小的那个女孩,最大的孩子站在旁边。
最后的那个孩子,身披飞雪,宛如与天地融为一体,给人一种深深的寒意。
她的身影在雪中显得孤独而寂寥,仿佛这世界只有她一个人能够感受到这寒冷的气息。
她低着头,仿佛不好意思靠近任何人,只是独自默默地行走在这雪地中。
瑞雪只能笑着看了看,没有强求,用自己的灵力包裹着她。
“跟紧哦,师妹。”
那孩子似乎是僵住一瞬,头更低的跟在后面。
那年的雪带来了宗门的光。
宗门口的牌子发出微弱白光,躺在桥上醉酒的老宗主似有所感的睁开眼睛,猛地又灌了一口酒,嘟囔着什么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瑞雪给孩子们用了清洗咒,哄着孩子躺在床上睡觉,睡着后就开始整理记忆。
这本小说只看了个开头,说白了她就一个炮灰大师姐,就出现了一次名字,活了三句话,就没了。
而且这门派三年后就没了,五个弟子。
她死后,其他四个就被其他门派带走了,说是看着可怜,主要也是这四个孩子天赋实在是挺好的。
这个门派后面也会被瓜分个干干净净。
抬眼看了看这空荡荡的宗门,也就藏书楼和剑冢有东西,其他的都被宗主卖了个干净,全用来喝酒了。
虽然宗主是个废物但也是心善,这山里的弟子都是捡来的,养到长大了就去留自选,到最后只有她留了下来,也就成了大师姐。
双手一拍,只要把男女主养到大,这门派不就活了嘛,到时候我就是第一仙宗的首席大师姐啊,开什么玩笑。
撸起袖子就是干,先给孩子买套衣服。
她摸了摸自己的储物袋。
“额,不会结网了吧里面都。”
无奈扶头,真的騲了。
脑袋转了一圈,自己现在能怎么赚钱,自己是个剑修,剑修,剑修……
想了半天,最后只能向天大喊:“我死了!”
剑修本就费钱,还没点存款,都金丹期了用的还是铁剑啊。
最后痛苦哀嚎的她打算去市场转转看看什么最赚钱。
也许是因为身上洗的发白的衣服,遭受了众人的无视。
逛了一圈,符修、器修、丹修是真赚钱啊。
一张低品符三百灵石。
她把自己唯一一只发簪卖掉了,买了些吃的,不是想做饭,是辟谷丹买不起啊。
剩下的钱买了一根质量廉价的白丝带半扎着头发。
差点都想把储物袋卖了,可这储物袋是师父给的,卖了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