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洐摇头,“我去茶室坐会儿,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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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筠提着新酿制的好酒,本打算找白芷起个名字,结果言亦欢一回来就去了白芷房间。
得,他有眼力见,这种时候不凑上去讨嫌。
路过茶室,沈洐笑着喊了句:“宋兄,又拿了什么好东西?”
宋筠一笑,拎着酒走进茶室,拍了拍酒壶,“新酿的好酒,沈兄要不要尝尝?”
沈洐含笑道:“荣幸之至。”
宋筠取了两个杯子,给俩人一人斟满一杯。
沈洐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毫不吝啬地称赞:“果然好酒。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宋筠也笑:“这酒确实不错吧?不过还未取名。”
“如此美酒,应该取一个特别的名字才配得上它!”沈洐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不如就叫‘金樽玉液酒’如何?”
宋筠眼睛一亮,抚掌道:“金樽玉液?好大气的名字!”
沈洐笑道:“宋兄喜欢就好。”
宋筠又给他添了一杯,阔气道:“这酒既然是沈兄起的名字,那你以后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分文不收!”
沈洐端起酒杯,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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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亦欢原本正陪白芷说话,询问白老太爷的喜好,初次登门,还需多做些准备,好让老人家放心将白芷交给他。
没想到长风突然找来,说太子殿下有事找他。
听到言亦欢要去东宫,宋筠叫住他:“你顺路帮我带两坛酒给表妹。”
言亦欢无奈:“表嫂不喝酒。”
宋筠一本正经道:“喝不喝是她的事儿,送不送是我的事儿。”
言亦欢妥协:“行行行,我拿。”
宋筠让小二拿来两坛未拆封的新酒,笑着叮嘱:“对了,你告诉表妹,这酒有个特别大气的名字,叫‘金樽玉液酒’。”
言亦欢心里挂着白芷,只想早去早回,随意道:“记住了,还有别的话要带吗?”
宋筠本想说,让凌月汐没事儿来今朝醉玩儿,想到她婚期将近遂作罢。
“没了,将酒送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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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宋筠让带的。”言亦欢将酒放到紫檀桌案,“他说还给这酒起了一个特别的名字,叫什么金什么玉来着?”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白芷,别的事情根本没往心里记。
想了想没想起来,言亦欢不在意道:“可能叫什么金玉满堂吧。”
凌月汐莞尔一笑:“回去代我谢过表哥。”
她最近精神不太好,谢枭本不想她再为这种事情费神,但不尽早查明此事,凌月汐总隐隐觉得不安。
“我都说了你不喝酒,他偏要我送来献宝。”言亦欢笑问:“对了,表哥表嫂找我什么事?”
谢枭沉声开口:“听说你前天晚上救了凌锦珠,当时的情形你还记得多少,现场可有可疑之人?”
言亦欢敛了敛笑意,摇头道:“当时围观的百姓很多,天色又暗,想不起来周围有什么可疑的。”
“不过早知道马车上的人是凌锦珠,我就不出手了。”
回想当时情况,言亦欢又啧了声:“恐怕也不行,当时街头还有不少百姓,我若不出手,疯马会伤及无辜群众。”
“算她命不该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