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sir……!
大概是不正常了。
或者是食髓知味,所以事毕之后加了个钟。
事再毕。
林安成了死狗。
躺在车里满身狼藉。
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两点半。
冷sir出了几身汗,酒算是彻底醒了。
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几脚油门下去,就把自己送回了家门口。
然后就那么拍拍屁股,丢下林安走了。
等林安醒悟过来,冷sir早就没了影子。
林安差点没哭死在车里。
拔那啥无情啊。
强忍着受虐过后的残躯,跌跌撞撞的把车开回星河花园。
这个时候,打死他也不敢给苏小姐去送车的。
先回家舔舐伤口吧。
狮王受伤之后总是独自养伤。
林狮王做贼一样上了楼。
还好,班长睡得早。
鸟悄的进了屋,客厅的灯都不敢开。
刚准备摸黑去洗个澡。
吧嗒!
客厅里的灯突然被打开。
林安不由得魂飞魄散。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手上拿着灯光遥控器。
一身清凉的打扮,不是……苏夭夭是谁?
林安有那么一瞬间的感知错误。
嗯?
我走错地方了?
难道这是思南公馆八号别墅?
不对!
我应该是眼花了。
难道是我做贼心虚啊呸!
我虚什么?
我和苏小姐又不是管鲍之交。
“你可算是回来了?开我车干什么去了?”
林安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
确定坐着的是苏夭夭之后,顿时装着大惊失色:
“苏小姐,你……!你怎么在我家?”
老舔爷啊!
要玩死我是吧?
苏夭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到底开我车上哪儿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身上是什么味道?”
林安心虚得要死,但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她反客为主:
“我说苏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我家。”
“算了,我懒得纠结这个问题了。”
“你快去搂着我班长睡觉吧。”
“我刚才出去办了点事,一身臭汗。”
“先去洗澡了,有事明天说。”
“晚安。”
林安恨不得来个原地消失术。
苏夭夭只说了两个字:
“站住!”
于是林安只好站住。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林安走来,眼睛就像是扫描机,鼻子还一耸一耸的。
“臭汗味,香水味,烟味,还有酒气,你居然开着我的车去……泡吧?”
林安拼命的眨了几下眼睛:
“啊……那个!是啊,我就是……!”
他心中一阵的狂喜,满嘴开始跑火车:
“苏小姐,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叫白泽的混蛋,当时直接用枪对准了我,吓得我呀。”
“你知道当时我唯一能想到的是什么吗?”
“是你!”
“我就想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回到当舔狗的时候,选择没有遇到你。”
“可有时候啊,这人生呐,若是真只如初见该有多好啊。”
“当时我以为会死在白泽的枪口下。”
“就在说时迟那时快,宋姐拔了枪!苏小姐你是不知道,宋姐那一枪如天外飞仙,惊天地而泣鬼神。这一枪正中白泽的手,打得那孙子肝肠寸断嚎断嗓,哭爹喊娘恨意生。唉,经此一劫,当时的我心中再无他求,只想去一醉方休。”
“感谢上苍让我活了下来,让我还能再见到你,我对你有一句话想说。”
苏夭夭是亲自体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