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汝嫣觉得一定是这样,她决定改天和父亲说一声,坚决不能让父亲掉进齐王的算计里。
“你身为侧妃,是不能从正门进府的,这次是你僭越了,本王妃罚你抄《女戒》五十遍,你可服?”
即便不是沈云锦的错,宁汝嫣也不打算放过她。
今天,母亲告诉她,一定要管住王爷身边的莺莺燕燕,特别是侧妃。
“妾身遵命。”沈云锦不假思索的应允。
抄书,对她来说就是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宁汝嫣看见沈云锦面色平淡的离去,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罚轻了?
可是,对于她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就是写字。
以前看母亲罚妾室抄书,哪个不是愁容满面?
沈云锦回到自己院子,稍吃了一点点心,就准备开始抄《女戒》。
“明明是王爷不让侧妃下马车,怎么到头来,王妃却要罚主子抄书?”
金枝一边摆放笔墨纸砚,一边抱怨。
为什么?就因为两个大老板不高兴,所以她这条池鱼遭殃了呗。
沈云锦走过去,“放心,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家侧妃的本事?”
沈云锦从小就喜欢读书,沈父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
沈父书房里的书籍,沈云锦都读过。
甚至,沈父还专门从其他地方找书回来给沈云锦看。
沈云锦的字,也是沈父一手一脚教的。
沈云锦为了讨沈父喜欢,每日刻苦练习。
她不仅写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还能左右手同时写不同的字体。
沈父当时还感叹,可惜沈云锦不是男儿身,要不然,他就后继有人了。
可惜,沈父书房那么多的书,没有陪嫁过来。
沈云锦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动。
“红柳回来没?如果回来了,让她过来一趟。”
金枝应了一声,出门找人去了。
今日,沈云锦带着金枝和红柳回门,她让红柳回去和她父母说说话,让她迟些再回府。
隔了半晌,金枝才带着红柳一块进门。
“侧妃,您找奴婢?”红柳满脸是汗,
沈云锦小心的放下手里的毛笔,上下打量红柳。
“你这是跑回来的?本侧妃不是说让你不用着急吗?”
“侧妃,府里出大事了,奴婢是被老子娘赶回来的。”
沈云锦一脸疑惑,她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侧妃你走后,老夫人就责怪是夫人教女无方,夫人当即就怼了老夫人,说老夫人是看在老爷有出息才走动。还细数了老夫人往日刻薄老爷的事情,差点将老夫人气晕过去。”
“然后呢?”沈云锦坐下来,吃着点心,饶有兴趣的问。
“然后,老爷就打了夫人一巴掌,说要休妻,夫人不干,两人就打起来了。”
“奴婢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安平套车出门。”
“父亲母亲打起来,大姐和姐夫可还在?”
“当然在啊,大小姐就知道在一旁哭,至于姑爷,说是一直就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阴沉得很难看。”
红柳说完,一口气喝干了金枝递给她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