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想见我?”
申鹤依旧是那个申鹤,缠绕在心底的小烦恼经过半个晚上的开解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只是何离想要她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她没接受,
不过也是,她不是第一次了,何离动作也很温柔,而且一大早也没看出什么后遗症,走路步伐依旧稳健,
既然她想工作,那就随她去吧。
目送踩着晨光的申鹤离开,
还未等他吃申鹤一大早煮的连心面,
敲门声便又响起了,
“来了,”
放下筷子何离上前开门。
...
嗅嗅——
刚一开门,还未等他看清来者是谁,一道红色身影便从他胳膊下钻进了屋,
“应达你...”
何离无奈回身看着不断在屋内踱步东看看西闻闻的红色少女,
这是要干嘛?
话音刚落,应达便停下了动作,转而皱起眉头看向何离:
“恩公哥哥,你出轨了?怎么屋子里有别的女人味道?”
她捏着下巴,一脸义愤填膺:
“尽管留云姐姐她们在这方面管的并不是很紧,但你也不能随便...”
“你这丫头在胡说些什么呢?”
何离无奈道,
应达过于跳脱,以至于他有时都跟不上她的想法。
这时,门外的另一道身影扯了他一下,
“好了恩公,别理她,今天我们来找你是有事的,”
伐难叹了口气,强行将何离注意力拉过来,
她递上一个信封,
“这是凝光亲自交给我们的,拜托我们看了之后转告给恩公你,”
看着何离接过信封,她又补充道:
“对了,凝光便是现在七星之一的天权星,也是目前璃月港明面上的话事人。她亲自送信,诚意可想而知。”
见聊起正事,应达也靠了过来,
她撅了撅俏鼻:
“既然是咱们恩公哥哥,她凝光不亲自来送信才算失礼咧,
别忘了,是咱恩公哥哥离开,帝君退休,才轮上她管璃月的,”
伐难瞪了她一眼:
“应达,休要胡言!恩公和帝君自有考量。”
“好好好,是是是...切...”
...
“大功告成,”
凝光似乎在专注着做些什么,良久,她呼了口气,漂亮的眸子里泛出欣喜,随后目光转移到窗外,
他应该快来了吧。
这里还是群玉阁,
只是...现在群玉阁里只有她一个人,
高空的阳光很刺眼,即使还未到中午,群玉阁穹顶的阴影依旧如刀般锋利,清冽的喷泉从假山间喷涌而出,四散的水珠倒映着四周一排排的翠绿树叶,透过树叶缝隙能看到错落的碧瓦朱檐雕梁绣户,
他说要来拜访群玉阁。
和出生于书香门第的刻晴不一样,
她并不执着那个理想,那个高大上的理想,
在她光着脚丫顶着烈日捞鱼的时候,活着,就是她最大的理想,
与所有璃月人一样,尘世之神的故事如喝水吃饭般平常,
尘与世的信仰牢牢种在心间,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这是尘世之神流传千年的语录,也是救助她的老师总挂在嘴边的,
时至今日,凝光还记得老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