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开的正盛,蝴蝶飞的灵动,少年少女也处在最美好的时期,清风带动琴声与歌声贯穿了整个年华,
并准备着贯穿下一个,
“我要走了,”
夏末初秋,带有凉意的风吹动金色发丝,带着少女的清香攀在鼻翼,
两人站在石桥上,桥下的鸽子掠过,罗莎琳突然说道。
“嗯,”
幼狼点点头,话一如既往地简洁明了。
少女也没太在意,继续扳着手指道:
“行李我都整理好了,书、衣物、摩拉...还有你送我的琴...
都收拾好了。”
“收拾好就好,”
他照样只是点头。
少女突然沉默下来,看着鸽群留下的羽毛飘在河上,然后随溪流远去,
她这样说道:
“你可以让我留下的。”
须弥很远,需要穿过蒙德,跨过璃月,再跃过雨林,
远到她无法再看见那双纯净的眼。
“你愿意吗?”
他侧过头看向她。
少女想了想,没有给出答案,转而问道:
“你呢?”
“我不愿意,”
他摇摇头又转过去。
罗莎琳追问到: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为我而止步,”
幼狼不会说花言巧语,于是说出最坦诚直接的心底话。
如果是后来的何离,他恐怕就会这么说了:
‘因为花的意义,不是蝴蝶。’
至少不止是,
因为没有任何一朵花,是生来就注定要吸引某个蝴蝶的,
否则那样就和禁锢没什么区别了。
花有自己的意义,罗莎琳也是如此,
她会唱歌、会写诗、有学问,
那些不该也不能被别人剥夺,
那是属于她自己的花香。
“我知道了,”
沉默良久,她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极为开心,
她看着幼狼,眨了眨眼睛,有些坏心眼地道:
“所以你是担心我配不上你是吧。”
?
幼狼愣了一下,连忙摆手:
“没有,我当然没这样想,”
说着,他又道:
“如果你想留下,我肯定...”
嘘——
嘴唇边竖起的食指将他的话堵住了,
少女抬起蓝瞳直直地看着他,轻声道:
“记得给我写信,”
“...好,”
他点点头,只是应着。
她又命令道:
“每天...每两周至少一封,不许断开,”
“好。”
“还有,蒙德好吃的好玩的,你也要记得随信一起送来,”
“知道了...”
“还有...”
少女肩膀颤抖了一下,突然撞进他的怀里:
“还有我不在的时候,没人唱歌给你听,那些事情不想做也可以不做,不要勉强自己,”
说着,她咬着牙抬头看着他:
“我回来后,要是看见你少一根指头,我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少年只是挠挠头应着:
“知道了。”
“...”
见他答应,少女一时也没了话语,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似乎要将他的气味沾满全身,
幼狼也没再出声了,也只是轻轻搂着她,
过了不知多久,
“最后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