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了吗？”上官琳颤抖的问道。

“如果没有外力的干扰，是的。”杨涵月道。

上官琳很快就抓住了这句话的细节：“你是说，有外力？”

杨涵月点点头，道：“不错，很久很久以前，有一股来自界外的力量渗透进了这个世界，导致这个世界的轮回被打破，因此出现了断层。”

上官琳一瞬间想到了曾经从杨熙姐弟以及李四水口中听来的远古辛秘，远古时期的人族遭遇了来自界外的异神，也就是那场大战之后，世界这才转变成了如今的星空宇宙的格局。

如此看来，所谓的异神恐怕便是来自界外的力量了。

看着上官琳似乎有所理解，杨涵月接着道：“自从被外力渗透之后，这个世界便陷入了新的轮回，恒久以前人族万神丛立的时代不再出现，新的轮回便是以星神当道，万族崛起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里，人族苟延残喘，被外族奴役。”

“为了打破僵局，人族谋划了‘破天计划’，意图打破轮回，重塑世界。”

“等等。”上官琳打断了杨涵月的话，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没有外力参与，不可能打破轮回吗？”

“不错，是这个道理。”杨涵月点点头道。

“那这个所谓的‘破天计划’又怎么可能成功？”

“你又怎知这个‘破天计划’没有外力的参与？”杨涵月反问道。

上官琳哑口无言，的确，她什么都不知道。

杨涵月接着道：“有些事情连我也不知道内幕，所以我无法回答你。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破天计划’有来自世界之外的力量干扰，所以的确是有成功的可能性。可惜，也只是有可能性而已。”

“所以，最后是失败了吗？”上官琳猜出了结局。

“是的，我们失败了，但也不算完全失败。虽然我们依旧没有改变人类的命运，但还是让世界的轮回产生了一点点的偏差。”

“一点点的偏差？”

“没错，如果说远古世界的变化数字是1，被更改后的星空世界是100。那么被我们实施了‘破天计划’以后后的星空世界已经不再是100，而是99.99。虽然仅仅只有0.01的偏差，但却的确造成了这么一点偏差。这个偏差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一片世界。”

上官琳脑海中轰然一响，她突然想通了。

“我们如今所在的这个星空历2024年，不是我所处的时间线的2024年，是你那个时间线的2024年！”

杨涵月笑道：“总算是让你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你用时间线来形容很贴切。”

“那我所在的时间线现在是哪一年？”上官琳迫不及待的问道，“我还能回去吗？”

“你可能还没有彻底理解我们现在的处境。”杨涵月叹息了一声，重新组织下语言解释道，“所谓的‘破天计划’简单的来讲，其实就是打破三维世界晋升四维的一场豪赌，成功了，计划内的我们便能成为四维生物，到时候我们本身便是来自界外的力量，到时候如何改变世界的轮回便是我们说了算。”

“可惜最后失败了，原有的世界从100变成了99.99，就是这一丁点的改变，导致了我们彻底回不去了。当初参与那场计划的人，要么彻底消失，要么一辈子困死在三维与四维两个纬度之间。”

“那我呢？我还能回去吗？”上官琳再次问道。

“你不属于我的时代，理论上是能够回去的。”

杨涵月的话让上官琳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理论上？”

“嗯，不错，理论上你是可以回去的，但是实际操作能不能成功谁也不知道，毕竟之前没有人离开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