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章想不通,刚才还聊的好好的,怎么这小子一出来,宁绾之就生气了,是这小子惹的她,又不是他犯冲,好端端的对他发什么火,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这人是带不走了。
许祁安看了一眼宁绾之,又看了一眼唐文章,皱了皱眉,心想:“这唐文章不是要抓他嘛,宁绾之也没阻拦之意,怎么自己一出来,宁绾之反倒维护起他来了。”
许祁安哪里知道自己误会宁绾之了,她听到唐文章要抓的人是他,都变了脸,只是许祁安在门外看不到了而已。
宁绾之淡道:“唐大人,你没有别的事情就早些回县衙吧,我父亲一直忧心惠丰城的近况,日日寝食难安,你就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老来打扰我父亲了。”
唐文章见宁绾之说起惠丰一事,抱怨道:“宁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就想起了宁大人关于税收银两一事,不知太守大人何时堵上这个窟窿。”
宁绾之冷淡道:“父亲为人正派,但我不一样。以唐大人的能力,何须由我父亲来堵这个窟窿。”
唐文章皱眉道:“宁小姐,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了,莫不是,你还想我自掏腰包不成。”
宁绾之意有所指道:“我听说唐夫人在荊城购置了不少田产,还有一处府邸座落于玉华门,地契上的归属者姓氏乃是何以甥。”
唐文章眼神一讶,脱口而出,“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