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桌上堆叠着写诗词用的玉版宣。
众人分批成列,按照顺序列次,上台比试。
许祁安见不少人按列到方桌边,他不熟悉规则,便问道:“陆兄,这如何个比法?等他们到上面拖拖延延,何时才能出结果。”
陆席秋解释道:“你第一次参加金陵诗赛,有所不知,”他抬头,指了指高台上的香炉,“你看到那方炉鼎了吗?这些去蒲团前作诗之人,只有半柱香的时辰。”
许祁安讶然道:“只有半柱香的时间?这时间上,恐怕太过急促了些吧。”
陆席秋点头道:“时间确实有些急,不然你以为这么多人,如何能在半日之内就择出最佳。”
许祁安认同道:“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做出诗来不说,还要用《淮辞》为鉴,这诗比确实有些难度。”
这时,唐储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要是觉得难,早些放弃才是,你以为金陵的诗比,跟乡野间的文会能一样。”
“唐兄说的是,我之前参加的文会,与之相比,确实不能相提并论,你莫要见笑。”许祁安之前在临州城以裴少癫的虚名参与过不少文会,其中刁钻难题与这相比还要难一些,这话倒是让他觉得对方像个跳梁小丑。
唐储得意道:“既有自知之明,那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许祁安故意道:“听唐兄此言,似乎胜券在握,定是能拿了这第一轮的诗比头筹。”
“能不能拿头筹,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比你强。”唐储没想到反被这小子将了一军,他就连胡子宜那些人都比不过,更别提还有陆席秋等人了,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与陆席秋认识的。
随之,对着陆席秋问了声好,“陆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