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愉是有私心的。
毕竟她也爱了薄衍臣这些年,做不到那么圣母,当面将自己的男人推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沈愉的话像是一把利剑刺进楚贝的心窝。
“你!”
她涨红着脸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方特助以薄老爷子为借口,将怒容满面的楚贝送回老宅。
走之前,他对沈愉恳求道,“夫人,今晚薄总拉着段少喝了不少酒,您行行好帮忙照顾一晚。”
苦力工沈愉望着床上眉头紧蹙的男人,冷笑,“怎么,还没喝死呢?”
结婚三年,这是她第二次看到向来酒量极好的薄衍臣喝的烂醉如泥。
回想起第一次,那是在他们二人领证当晚,楚贝离开京都去往漂亮国的当天...
方特助哪敢接这话,拖着楚贝迅速离开。
套房内很快便陷入了沉寂,耳边只有男人平稳呼吸的声。
沈愉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脸,“薄衍臣,自己起来把鞋子衣服脱了!”
她真是脑子抽了才答应方特助的请求。
正想着,下一秒,毫无防备的沈愉便被他拽入怀中。
薄衍臣眼睛紧闭,手却环的很紧。
沈愉被禁锢的动弹不得,他的鼻息洒在脖颈间,有些痒。
不得不承认,薄衍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眶...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沈愉的眼睛里渐渐裹了层柔情,她的手不自觉的附在男人眉间,想要抚平那片沟壑。
“我...楚贝...不...”
空荡的房间内,薄衍臣的话格外清晰。
耳边传来的声音令她的手一顿,双眼逐渐清明。
呵,烂醉如泥也没忘记白月光。
她自嘲一笑,从薄衍臣的怀中退了出去。
在为他收拾的间隙,这‘狗’也没老实。
薄衍臣的嘴里叫着楚贝的名字,说了一堆沈愉没听清的话。
最终沈愉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那张精致的俊脸上。
“你看清楚,我不是楚贝!”沈愉咬牙切齿道。
被打的薄衍臣睁开眼睛茫然的盯着她,仔细观察还能发现眸底流露出的些许委屈。
一番折腾下来,沈愉再也没了照看的心思。
她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包,临走时,又在薄衍臣腿上狠狠地踹了几脚,这才稍稍解气。
当空荡的套房内再次陷入安静,薄衍臣呢喃的话显得格外清晰。
“我..不喜欢...”
……
自那晚之后,薄衍臣一连几天不曾来过公司,办公室的几个人也乐得清闲,只是苦了方特助。
“薄总和楚小姐共同出入酒店,疑似恋情曝光?”
爆炸性的新闻在办公室内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