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被薄衍臣扛进了主卧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将人放在地上。
“你神经病啊,再不走我就告你私…”
一张冰冷潮湿的毛巾忽然附着在沈愉的嘴巴上,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你是我的。”
说着,薄衍臣拿着那片毛巾用力在她嘴巴上擦拭,直到擦至红肿有些破烂,他这才停下了手。
沈愉不是没有挣扎过,可她根本反抗不了!
血丝微微从她唇瓣上冒出,嘴唇红肿,配着她这一身黑裙套装,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性感。
薄衍臣心头一动,捧着那张脸深深吻了下去。
唇部的疼痛感让沈愉渐渐找回了思绪。
“呜呜呜!呜呜!”
她使出全身力气,猛的推开面前的男人。
沉浸在拥吻中的薄衍臣没设防,一把撞在了卫生间的玻璃门上。
沈愉大口喘着粗气,指了指门口,“滚。”
“滚?”
暗夜里,男人笑的格外诡异。
“祝洵亲你的时候,你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吗?”
“变态!”
真是病态的占有。
沈愉小声低骂。
“变态?是,我确实变态。”
没想到堂堂薄氏集团总裁,竟如此不要脸,沈愉有些无力吐槽。
“不过有必要提醒你,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最好不要做出有辱我们薄家门楣的事。
不然,要想捏死祝氏集团,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累了一天,沈愉已经没有力气跟他解释太多。
她叹了口气,“如果你想说这件事儿,那你可以滚了,我和祝讯只是朋友。”
不过很明显,薄衍臣当然不信。
他拿出新闻上的那张照片,摆在沈愉面前。
“哦…朋友,能够亲嘴上床的朋友?”薄衍臣冷笑。
只看了一眼,沈愉收回视线,蹙眉,“薄衍臣,你能不能别把所有人都想象得跟你一样龌龊。”
这是在维护祝洵。
薄衍臣被彻底气到了。
他收起手机,缓缓靠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形象?
很好,那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龌龊。”
说罢,薄衍臣猛地抱起离他不远的女人,走出卫生间,一把将人扔在床上。
沈愉被他两腿禁锢得动弹不得,手也不停地在空气中挥动。
窗外的月光打在薄衍臣的身上,只见男人缓缓解开衬衣,露出完美无瑕的身材。
沈愉的手在这具身体上张牙舞爪,锋利的美甲划出不少红痕。
可薄衍臣就像没感觉似的,欺身压上,一把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
指尖缓缓在礼服上滑动,在触及到她侧边的拉链时,一把撕开。
“薄衍臣!”
沈愉的警告声消失在这无尽的黑夜,男人跟没听见一般,继续手头上的动作。
紧接着,裙子被他完全脱去,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挂在胸前。
这下,沈愉彻底慌了。
“薄衍臣你冷静一点,我和祝洵真的没什么,那张图只是错位图,我和他根本没亲到!”
这些话不知薄衍臣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只见他低头欣赏着这具曼妙的身姿,在触及到那片私密之地,男人的喉咙上下起伏。
“老婆,我想。”
他俯身压去,侧头对着沈愉的耳边说道。
声音随风飘进女人的耳中,敏感的耳垂忽然动了两下,沈愉浑身生出几分粟粒感。
没等她拒绝,男人便像春日耕田般开始了行动。
拒绝的话也被娇矜的低哼声音所代替。
手无法动弹,她只能用腿有气无力地进行反抗,“不…嗯…”
这个动作恰好给了薄衍臣前进的机会,他猛地岔开沈愉的双腿。
察觉到女人的紧张,薄衍臣一边行动、一边低头安抚,“宝贝,听话,放轻松。”
让沈愉没料到的是,这句话仿佛有着什么魔力,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不受控制的放松下来。
见状,男人的嘴角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一夜,注定不太平…
大概是昨夜实在太过劳累,第二天当沈愉一睁眼,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她惯性地想要翻个身,可某处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停止行动。
该死的薄衍臣!
昨夜她不知道求了这狗男人几回,可薄衍臣就像八百年没做过事儿似的低头猛吃。
她恶狠狠地瞪了一旁还在熟睡中男人的脸。
没想到同一时间,男人好像有所察觉似的睁开眼,吓得沈愉赶忙收回视线,闭眼假寐。
“呵呵。”
耳边传来低笑。